瑾玉完成贱奴仪式后就坚持不住的昏了过去,被带回了陈家祖宅。由奴才给他的伤痕处抹上了药,贱穴跟马眼处被磨擦的有些红肿,得到二少同意后,奴才将药玉分别插入他红肿着的贱穴和马眼里,这番动作也没有将他从昏迷中惊醒,只有身体生理性的颤动了两下。
夜晚书房内。
陈承羽靠在一旁,眼底闪过冷芒地说道:“李家的那位少主可是真能躲啊,全族被灭他都没现身,咱们这个小贱奴也很不对劲呢。”陈承继听着他说的话暗含的意思,这个贱奴确实太过驯服,跟他以前的性格完全相反,要么就是贪生怕死为了求生而已,要么就是隐藏着阴谋。一个贱奴罢了,能翻起什么波澜,他现在唯一的用处就是用他的那副淫贱的身子讨好服侍,想到这陈承继无谓的露出一抹讥笑。陈承羽看着自家大哥露出的神色他明白大哥的意思。
陈承继突然问道:“一哲呢?”陈承羽无奈的耸了耸肩膀说道:“咱这个弟弟啊说是看这个贱奴碍眼,回学校去了。”听后陈承继挑了挑眉。
之后的两天里,瑾玉一直被关在老宅的地下调教室里,每日都会有奴才下来给他抹药,换药玉。经过两天密药的温养他身上的伤痕已经消失,浑身肌肤细腻光滑。药玉也被奴才取了下来,贱穴里面突然没了东西,里面的骚肉还不习惯的蠕动着。
这时调教室的门打开了,一个近侍走了进来,牵起他脖子项圈上面的绳子往外走去,瑾玉身为贱奴身份地位是最低等的,没有资格反抗陈家里的任何一个人,他只能顺从的跟在这近侍的后面爬着,即使他不知将被带到哪里去。
近侍将他牵到了三楼家主办公的书房门口,门是开着的,他看见家主陈承继在里面,这时他的心脏剧烈的跳动着。
近侍跪着请安后,将他牵到了家主面前,在家主示意下近侍跪安退了出去。房间内只剩下他和陈承继两个人,他有些不知所措不知道应该做些什么,他偷偷地抬起头,看见陈承继正在看着他,他又迅速的将头低了下去。这时上方传来陈承继的命令:“过来给我当脚凳。”他连忙爬到陈承继的脚前,以腰部下压,胸部抬高,屁股也高高翘起的淫贱姿势等待着陈承继的使用。陈承继坐在沙发上,抬起腿将穿着黑色皮鞋的脚搭在他身子刚好凹陷的腰部上,微凉的触感让他腰部的肌肤起了细微的寒颤。这个姿势使他的贱根在空中垂悬着。
屋内除了能听见陈承继翻阅家族事务的沙沙声,他就只能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好似耳膜都跟着震颤着。不知过了多久,他的额头已经濡湿,汗珠顺着脖颈淌了下去。他就快要坚持不住这个姿势了,但跟他即将要瘫软的身体相比,他身下的贱根却在半空中挺立着,马眼处还挤出分泌的淫水。
这时瑾玉腰部一轻,陈承继可能处理完事务了,将脚放了下来。由于陈承继没有下达命令,他只能维持着当脚蹬的姿势,突然陈承继抬着脚踢了踢他挺立在半空中的贱根,他压抑不住的呻吟出声,大腿根部的软肉颤抖着连带着高高翘起的浑圆臀瓣也抖动出肉波来。陈承继有些好笑的问道:“你这贱奴让你当个脚凳你怎么也能硬的流水?”边说边用鞋底磨了磨他的贱根。瑾玉红着脸喘息着道:“回家主的话,贱奴,贱奴发骚了,所以贱根硬的直流水。”陈承继听着这贱奴下贱淫荡的话眼神变得幽暗,命令道:“跪直,把你的贱根露出来。”
瑾玉听到命令,赶紧将身体面朝主人跪好,双膝最大程度的向两边分开,使得高高翘起的贱根袒露的更加明显。陈承继坐在沙发上用脚踩住他的贱根,将高高翘起的贱根踩到地上,然后用鞋底一下一下的研磨蹂躏着。他被主人鞋底的纹路和地毯的摩擦刺激的又痛又爽,他只要一想到是主人踩着他那骚浪的贱根,他就硬的直流骚水。
他因为刺激而抬起的脸面色潮红,眼角更是逼出了泪水,嘴巴微张吐露出舌尖,这副淫荡骚贱的样子就落在陈承继眼里。
陈承继目光越发幽暗,他加重脚下的力道狠狠地快速来回研磨,刺激地脚下的贱奴浑身剧烈抖动着,生理性的泪水不住的流淌下来,在大声的呻吟中这贱奴的贱根居然被踩射了。
瑾玉由于射精的快感,大脑一片空白,下身不停的抖动着,上半身瘫软在地毯上。陈承继抬起沾有这贱奴精液的鞋底踩到他的脸上,厉声说道:“我允许你这贱奴射了吗?”
上方传来的力度使他的侧脸紧紧的贴在地毯上,瑾玉感到慌张惶恐,他居然没有经过主人的同意私自射精,他只能惶恐的请罪:“贱奴知罪,恳求家主责罚贱奴与这贱根。”
陈承继嗤笑了下,挪开脚。命令他将沾染上他淫液的地方清理干净。瑾玉跪伏着小心翼翼的抬起陈承继的脚,将脸埋在鞋底,一点一点的舔着鞋底上沾染的淫液,舔干净后他将陈承继的脚轻轻的放下,又转头将地毯上沾染的淫液舔净。他才重新跪趴好:“贱奴已经将沾染的淫液清理干净了。”
陈承继没有说话,只是牵着他领他到了一间四周都陈列着透明柜子,而柜子里面则是各种调教用品。瑾玉看到这先是彷徨不已,不知道他私自射精会遭到什么样的处罚,却又隐秘的渴望着主人能玩弄他这淫贱的身体。想到这他身下垂着的贱根又有了抬头的趋势。
陈承继从柜子里拿出一箱东西,然后命令他跪好,将犯了错的贱根露出来。陈承继拿出一袋白色液体将连接的导尿管润滑之后,让他自己扶住贱根,然后陈承继将这个导尿管插入他的贱根里,一直深入到膀胱中去。
他的贱根被刺激的想要用力将这导尿管排出去,然而只能死死得含住,马眼口不停的收缩着。陈承继接着命令到让他自己将连接着导尿管的那袋液体灌入膀胱中去。
他顺从地拿起那袋液体,一手扶着贱根,一手举着液体并用力挤压着让液体流入膀胱,微凉的液体被倒灌进他淫贱的身体里,随着液体的流入,他的身体不断的紧绷着,贱穴也跟着收缩。灌进一半的时候他就感觉他的下体要被撑爆了,额头冒着冷汗,下腹绞痛,他哀求的看着陈承继,陈承继不为所动。他只能咬牙硬挺着又灌进去一些,实在是挺不住了他已经举不住剩余的液体,陈承继看到着才有了动作,但绝不是让他解脱。而是将他无力托举的液体放在了地上,然后冷声命令道:“扶住你的贱根。”然后抬脚狠狠的踩在那袋液体上,“啊….呃啊..啊”凄厉的呻吟从贱奴的嘴里溢出,泪水不断的从眼角滑落。即使是这样他依旧紧紧地握着他的贱根,与其说是握着不如说是双手死死的攥紧那贱根,现在痛苦不只是膀胱被撑大还有被他死死攥着的贱根,他不敢也不愿违背陈承继的命令。
直到液体全部被踩进他的膀胱中,他才慢慢的松开那已经红肿的贱根,陈承继见这贱奴如此乖顺,心里想起昨晚陈承羽的话,他对这贱奴没有起丝毫的怜悯之心,无情的下达另一个命令:“我会将管子直接抽出,管好你的贱根,胆敢露出一滴今天你就别想排泄。”瑾玉听完露出害怕的神色,陈承继也不等他反应,直接将那深入膀胱的导尿管拔了出来,果然不出他所料这贱奴发出凄厉的哀叫,而且控制不住贱根将那白色的液体流出少许。
瑾玉脸色苍白,害怕的啜泣着,样子可怜极了,然而还卑贱的认错:“贱奴没用,管不住贱根求家主惩戒。”陈承继不会因为这贱奴可怜的模样而免去惩罚,陈承继仍给他一个马眼棒,他知道是要插进贱根里,他只能拿起那马眼棒就着白色液体的润滑缓缓的插进贱根里,这个动作让他大腿内侧止不住的颤抖着,直到全部插进去只在马眼口处卡着一个略微大些带有花纹样式的白色圆珠。
陈承继看着贱奴插完,蹲下身将那花纹圆珠死死的按住,竟然要把那圆珠液塞进这贱奴的马眼里,瑾玉实在受不住了,不断的哭泣哀求着:“求家主,求家主饶了贱奴吧。”陈承继将那珠子一半塞进他马眼中一半卡在外面,他只能浑身颤抖无助的哭泣着,祈求能得到陈承继一丝怜悯。然而他不知他着驯服的下贱模样,怎么看怎么让人生疑,陈承继不会怜悯他,反而会升起蹂躏凌虐他想探知他的底线在哪的想法。
陈承继要使用他的贱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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