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拾的短发凌乱,俊秀的脸上化着淡妆,穿着女人的旗袍,看起来是多少都有点儿奇怪的。更何况那旗袍衣襟还半敞着,露出里头的蕾丝小内衣。可他又偏没什么胸肉,撑不起那衣服,便像是块搓衣板上搭了两块布。
若让夏拾自己看,他怕是得嫌弃死自己!
这不伦不类的,一点儿正经样子都没有!
又何止是不正经?
他自个儿拎着裙摆蹲坐在夏飞白鸡巴上摇着臀春情荡漾的模样,是比那窑子里的姐儿还要放浪!
可夏飞白就喜欢看他这淫浪样儿!
肉穴里最舒服的地方生得很浅,夏飞白要让他把自己肏出精,便不能每次都肏到底。
插在他柔嫩肉穴中的粗长鸡巴还落了一大半在外头,像个擎天柱似的顶在两人交合的缝隙间,也让夏飞白能清楚看见他拾哥到底是怎么用肉穴吞吐他鸡巴的。
每次都肏不到底,夏拾便不能坐到夏飞白身上休息。
也亏他的身子更像男子一些,不然没肏一会儿就得把自己累死!
夏飞白看得着迷,一时间没了言语,寂静的屋子里只听得见两人的喘息声,还有床垫下的弹簧发出的细微“咯吱”声。
肉穴里的鸡巴硬得发烫,夏拾很是熟练,没一会儿就把自己顶得气喘吁吁,腿脚发软了。
他呼出的气越来越热,喘息的节奏也越来越快,额上渐渐冒出了些汗珠,拎着衣服的手也越垂越下,望着夏飞白的眼睛更是迷离。
夏飞白见状,坐起身,把他给搂到了怀里。
“拾哥,”他一边咬着夏拾的耳廓一边耸腰,把夏拾顶得呜咽不止后,轻声道:“你叫两声给我听,我帮你肏出来,么样?”
夏拾又羞又恼。
他一把屎一把尿拉扯大的“相公”让他学着窑子里的姐儿们叫春,这算个什么事啊?
夏拾盯着夏飞白那双满含笑意的眼睛,凝眉冷对,“你到底有冇得完?”
“叫给我听嘛……我就喜欢听你叫……”
很有几分气宇轩昂的男人撒起娇来是一点儿都不含糊!
那精壮的屁股摇得更不含糊!
他把夏拾顶得腰都直不起,惊叫了好几声后才又任性道:“就像这样叫……再叫淫荡一点……”
夏拾无力地伏在他肩头,负气般地一咬他脖子上的皮肉!
“啊!”夏飞白捂住被夏拾咬疼的地方,像小时候一样噘嘴发起了脾气,“就让你叫一下你就咬我!一点都不心疼我!”
只是小时候他是打不过夏拾,所以发了脾气也不顶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