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里的黑影耸得厉害,惹得窗边的条案直往墙上撞,“啪啪”一阵响,紧绷着的窗户纸都呼哧呼哧地扇!
文玥瑛看不下去了。
从前被夏明举抱着说两句情话就羞得双颊发烫的女人,这么些年过去,孩子都生了五个,可她还是受不住!
更何况,那么薄的一层窗户纸,屋里两个人的身影就在眼前,像是伸个手就能摸到两人的身子,都仿佛能感觉到屋里蹿出来的热气往自己脸上扑!
文玥瑛是做贼心虚,紧拽住嘉兰的手往外扯,想要悄悄地来,悄悄地走!
嘉兰虽然也羞得不行,但她倒真想再仔仔细细瞧一瞧。
万一是这两人发现了窗户外头有人呢?
万一他们是故意做戏的呢?
那不然为什么,做这事的时候连灯都不熄,还忽然一下就趴到窗边?
是真就一点都不知道羞耻了?
她其实早在心底里猜这两个孩子是学着康熙爷的废太子一样好男风了,可她只以为当年的废太子不过是太亲近那小太监了一些,还真不知道两个男人也能做男女之事!
毕竟,虽然教养她的嬷嬷给她讲了不少宫中秘辛,但这种事情嬷嬷也不敢给她讲清楚呀!
她得确认屋里的两个人真没说谎才成!
她也全然是没想到,屋子里的两人还真的就是喜欢开着灯干那事!
亮堂堂的多好呀!
夏飞白就爱看夏拾撅着屁股给他肏的淫荡样,关了灯他还怎么看?
他俩现在都长长了胳膊腿,从前那张床给对他们而言很是逼仄,又是个老旧的木架子床,一有大动作就跟要散了架似的,哪有站着肏得劲?
嘉兰的胆子比文玥瑛大一点,惊慌羞耻过后,她镇定了下来,杵着脚不肯动,直冲文玥瑛摇头。
文玥瑛拉她不走,也只能跟着留下来。
屋子里的两人来得匆忙,并没有带上凡士林膏,过了一会儿后窗外的两个女人便看到夏飞白的手影从嘴里接了唾沫后往两人交合的地方涂,具是头皮一麻!
那地儿出不了水来的时候还能这样吗?
不是忍一忍就过去了吗?
夏拾忍着干涩酸胀的呻吟声清晰可闻,“舔一下……好胀……”
两个女人的下巴都要掉到地上去了!
他是怎么敢把这话说出口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