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夏拾挑着眉毛问他,“今天有冇有碰到好看的姑娘伢唦?有冇得那种让你有感觉的唦”时,夏飞白就头疼得厉害。
他每次都会捏着夏拾的下巴沉声反问,“让你认个命么样就这难咧?死了这条心不行啊?”
等夏拾翻着白眼把他的手拍开后,他又会说,“姑娘伢冇碰到,但是今天碰到了个儿子伢长得还真是不错……”
夏拾立刻就会一拽他的衣领,厉声呵斥:“你敢!”
夏飞白一耸肩膀一摊手,“又不喜欢我跟别人亲近,又天天要给我找小老婆……”
简直是莫明奇妙!
夏拾只好把他按到床上打屁股泄愤!
也是趁着这段时间,夏拾借口不想碰喝醉了的他,把一夜两三次的性生活改成了一个星期两三次。
两三次夏拾都嫌多!
自己今年才二十五,万一松到失禁该怎么办啊?
夏拾可愁了。
夏飞白一开始还没发现。
毕竟他醉太狠的时候,自己也迷迷糊糊的,除了睡觉外,是什么都不想。
等发现了之后,他便想,是不是拾哥不喜欢他在外面应酬?
可这些应酬都是替部长去的,他推也推不掉啊!
好在元旦这几天宋部长倒没给他安排什么应酬。
工作上的事情清闲了,夏飞白便想着把自己的事情提上日程。
他大概猜到杜成钧的打算了。
其实也并不难猜。
那日看完养马场之后,杜成钧一直没有把盘点养马场资产的账本交到财政部。耽误一两个星期可以说是还没盘完账,可过去一个月还不交,那不是明摆着有问题吗?
他杜成钧带部长考察马场的时候不是急得不行吗?
到要钱的时候反倒拖拖拉拉了?
更何况夏飞白防着杜成钧做假账,早让金福把养马场的账誊写了一份交给自己。
金福的账都有了,杜成钧怎么可能还没有?
夏飞白便猜,杜成钧是怕清账的时候自己卡他的钱,所以那天才会找自己“求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