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欢大概是病了。
她真的是病了。
她竟然通宵未睡,一闭眼,眼前便是那个男人鬼斧神工般雕琢的俊颜。
一睁开眼,眼前便是那男人的一颦一笑。
秦欢抱着被子在床上滚来滚去,嘴里还不住的嚎叫。
时而想起话本子中的流言,她还嘴角带着几分耻笑。
一柱担心了一晚上,直到后半夜才听得她安静了几分。
秦欢做梦了。
她是个神尊,无欲无求,她居然做梦了。
在梦里她扒拉了顾韶光的衣裳,人顾韶光不肯脱,她还将对方扒拉了个干干净净。
…………
秦欢第二日睁开眸子时,鼻尖还有血迹。
“天啊,姑娘你是怎么了?怎么还见了血。我让人去请大夫,都怪奴婢,昨夜听见您的声音都不曾进来看看。”一柱又是后怕又是愧疚,说着便要出门。
好在秦欢直接将她拦住了。
没脸了没脸了,她还要不要脸?
堂堂神尊啊,她居然因为一个男人流鼻血了,这要是传出去她的脸往哪搁?
秦欢好一顿劝才将一根筋的丫鬟拦住,还不断地保证若是有半分不适都要告诉她。
秦欢脑瓜子疼。
“您这是做什么啊?哼哼了一晚上。”一柱一边伺候她洗漱,一边给她擦了血迹。
那血迹一不注意,便甩到了昨夜培育的彼岸花盆里。
那泥土底下便是昨夜培育的种子,谁都没发现,那血迹很快便被浸透下去,一丝不剩。
“感觉姑娘您这脚步虚浮,就像青楼里被掏空了身子的公子哥儿似的,不过你是姑娘,又不逛青楼,嘿嘿。”一柱还是个单纯小精怪,哪里懂那么多。
秦欢倒是心虚不已,一点都不敢抬头。
秦欢耷拉着脸,都是顾韶光的错。
对,一切都是他的错。这个狗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