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家要摆流水席。
因着方老太太是从奉安村嫁出去的,也算奉安村的人。
如今也算衣锦还乡,为孙子摆个流水席也算不得什么。
况且案首在奉安村,也算是极其得脸。
村长找了几个年轻人便张罗起来,好在方家不缺钱,直接将乡下的鸡鸭买了几十只,又买了两头猪,直接杀了办酒席。
趁着雪还不大又去拉了几车菜,这才准备妥当。
“你说,我哥要成了个断袖,我娘会不会一根绳子吊死啊?”秦永富吃的圆滚滚的,眼神一眼不落的盯着他哥。
“断袖你就给他缝好呗,这么个还值得吊死啊?”秦欢白了他一眼。
“再说了,断袖就换一件啵。”秦欢夹了块肘子,吃的小脸鼓囊囊的,像只小松鼠似的。
流水席可真好吃。
吃完一波人,又马上换下一波。
秦欢和秦永富两个大胃王,直接吃到第三波人离开了。
方家不缺钱,直接在奉安村摆了五十桌流水席。
那十来个大厨就没歇息过,来人便上菜,方家说是要摆三天呢。
秦永富将一松再松的裤腰带直接扔了,这玩意儿简直限制了他的发挥。
“昨日我可听见大哥说,要和淮宁姐……淮宁哥哥聊聊京城见闻。他说自己考了秀才将要迟早要上京考取功名。”秦永富小脸皱巴巴的,又不好意思跟欢姐说断袖的意思。
总不能将纯洁的欢姐带歪啊。
秦永富平日里仗着年纪小听了不少墙脚。
便是用脚指头想想都猜得到,他哥要使坏了。
“他想聊就聊呗,跟女孩子聊那不是更要坏了名声?长个教训也好。”秦欢偏着脑袋,她那肚子就跟个无底洞似的,吃的方家丫鬟脸色都变了好几次。
秦永富一听,是这么个理儿。
但又总觉得不对。
等吃完饭,就被秦欢拉着往方家院内去了。
秦祁阳一是方家亲戚,二呢也是读书人,便与方峥几个年轻人一同饮酒。
大概有意识喝的多了一些,脸色通红,眼神带着几分迷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