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杀人金额高还不缺德的任务太少,我一连做了四天,加起来的金额都不到欠的债十分之一。
期间伏黑甚尔还是锲而不舍地打电话骚扰我,基本每天五个起步。
最后被忍无可忍的我拉黑了。
第四天咩咕咪和津美纪站在电话亭里可怜巴巴地问我为什么不接他们的电话,是不是过几天就打算离开了。
被甚尔反将一军的我:“.......”
“当然不是啦。”我柔声安慰道:“只是姑姑最近比较忙,所以忘记接电话了而已。”
等甚尔回来之后,就让他在街头躺尸一整天好了。
另外,还有一件事是,许久没见的九十九由基杀上门了。
“禅院!”她的愤怒几乎已经快化为实质了,“我们当初怎么约定来着?甚尔君他人呢?跑路了吗?”
其实如果九十九由基不是在这个时候出现的话,我基本已经把她这个人连同我们的约定忘了个精光了。
“哈哈哈哈.......是九十九由基姐姐啊。”我心虚地把刚沏好的铁观音倒在茶杯里,小心翼翼地摆在了她面前的茶几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别跟我套近乎。”她气鼓鼓地一拳捶在坐的沙发上,露出一个凹陷的痕迹,“伏黑甚尔他人呢?”
被我打包去神奈川带孩子去了,这是可以说的吗?
“原来他没有通知你吗?”我硬生生地挤出一抹微笑,咬牙切齿道,“我还以为他临走前会和你知会一声呢。”
“根本没有啊!”九十九由基哼哼唧唧地说道:“那既然他不在,就拿你顶缸好了。”
“我?”我指着自己的脸问道。
“当然是你啊。”她斜斜看过来,冷眼道:“这世界上完全没有咒力的天与咒缚,除了甚尔就只有你了,不抓你抓谁?”
我:“......”
“怎么,你不愿意?”她竖眉瞪着我。
“倒也不是不愿意。”我双手合起,支着下巴思索道:“说起来,你距离你研究天与咒缚也过去大半个月了吧?”
距离我来到这个世界,也过去一个多月了。
“有研究出什么名堂来吗?”
“啊.......这个啊......”提起这个,九十九由基泄了气,像一只找不到藏松子地点的松鼠,垂着她不存在的尾巴,说道:“没有半点进展呢。”
我坐到她身边,推了推茶盏,问道:“方便说说吗?”
她无力地瘫在沙发上,呈现一个大字,连眼睛都不想睁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