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顾攀云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冷冽，他的目光如电，紧紧锁定着柳志的每一个动作。
即便是面对柳志断了腰椎后突然的暴起，顾攀云也没有表现出丝毫的慌张。
他的动作迅猛而精准，迅速站起身来，腿如重锤，猛地踹向柳志的腰身。
一脚！
两脚！！
三脚！！！
每一次踢踹皆稳稳命中柳志身上的关键部位。
只听得清脆的骨折声响接连不断——咔咔咔！
短短数息时间内，柳志原本试图挺直的腰杆子再度无力瘫软下来，他所有的垂死挣扎都化作了无用功。
此时的柳志已经完全陷入了疯狂之中，他的意识似乎已经被某种不可名状的力量所吞噬。
即便如此，他依然凭借着本能，试图用双臂支撑起自己的身体，在地上疯狂地爬行起来。
顾攀云见状，知道不能让柳志继续这样下去。他的动作迅速而果断，又将柳志身上的两处肩胛骨和关节一一踩断。只有用这种极端的方式，柳志的动作才终于停止，他的头颅趴在地上，发出狰狞的嘶吼声。
“柳志又犯病了…”一旁的赵磊目睹了这一幕，他的声音中带着一丝恐惧和绝望，连滚带爬地跑到另一处角落里，瑟瑟发抖。
“犯病？”顾攀云敏锐地捕捉到了赵磊的话，他的身形一动，如同猎豹一般迅速，下一秒就扼住了赵磊的脖子，冷声问道：“把你知道的一切都说出来。”
“松手大哥…我说…”赵磊的脖子被顾攀云的大手紧紧握住，他喘不上气来，脸色通红，连忙说道。
顾攀云见状，微微松手，让赵磊得以喘息。
赵磊咳嗽了好一会儿，声音带着明显的颤抖，开始讲述柳志的情况。
“柳志这种情况已经发生过好几次了，他总是时不时地突然发病。”赵磊边咳边说，眼神中满是恐惧。
“通常他发病时，会变得意识不清，就像个傻子一样站在原地，自言自语，我们谁也听不懂他在说什么。而且，事后他自己也不会记得发病期间的事情。”
“他一般不会表现出太强的攻击性…”赵磊补充道，但随即又想起了什么，急忙接着说，“但像今天这样，突然变得狂暴，身体还变成这种恐怖的样子，确实是非常罕见的…”
“罕见？那就是不止一次发生过？”顾攀云的声音依旧平静，但他的眼神中已经多了一丝警惕。
赵磊连忙点头，他感到顾攀云手中的力量再次加重，不由得更加恐慌：“是的，加上这次，我也就亲眼见过两次。”
“每次发完疯之后，他的身体就会变得更加…就像你所说的，越来越像那些丧尸。”赵磊的话音落下，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凝固了。
顾攀云的眉头紧锁，他继续追问道：“他每次犯病有没有什么征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