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男人是个木讷的,从来就不招爹、娘喜欢,但是他念着生养之恩,从来都不计较。
结果就是欺人太甚,开荒派人,我们房就一个能顶事儿的,也被派了出去。
我男人死了,他们就逼着我们离开老屋,实在过不下去这才断了亲。
可是她们还是不依不饶,之前敢来偷野兔,今日又非说别人送的礼是分家之前别人欠我男人的人情,让我们分出去。
小白不给,他们就要抢。
我倒想问问世间哪里有这么偏心的爹、娘。
人死了没有关心半句,礼来了跑得比兔子都快,别说这礼和我男人没关系,就是有关系,凭什么拿给他们。”
莫白用心点评了一下,入戏了,感情也到位,就是眼泪掉得不好看,回去可得说说,下次争取进步。
“你说不是老二的就不是了?”老太太急了,无论如何今天她必须要分到东西,回去的人都说了,值不少钱了。
“二伯的凭什么不分,你们想强占不成。”莫四牛也跟着说道。
老太太看了一眼莫四牛,眼神里满是欣慰,不愧是我孙子。
莫白不想扯那些有的没的,也不会陷入自证陷阱,“里正爷爷,我想请问大雍律法,是不是断亲之后便是两家人,老死可不相往来。”
“自然是。”
“那断亲之后的所得是不是归自家所有。”
“那是自然。”
“那我便不懂孙大娘一家今日的举动,无论这礼是送谁,都是我家的事,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有理有据有节!
里正冷脸看着老太太几人,“白丫头要说的也正是我要说的,你们今天纯属胡搅蛮缠,要是真论起来,你们私闯民宅,全都要拉去蹲大牢。”
几人明显一顿,“他叔,你这说的什么话,什么闯不闯的,我们可都还站在门外。”
里正睨了老太太一眼,纠正道,“叫里正。”
“是是是,里正。
我们没闯进去,现在就回去,你可不要再说蹲大牢的话,我们都是本分的庄稼人,可不敢和它扯上关系。”
“慢着。”
瞧见几人想走,莫白自然不许。
“里正爷爷,他们虽然没有进去,但是我家的门确实是被他们踢坏的。以后家里要是掉东西,我们找谁去,他们必须帮我把门板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