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这么一丢丢认可度?

    杨曙嘴角勾起……为何如此之弱,是憎恨不够啊。

    当然,仇恨都被小富婆拉走了,如果她有授勋统子,想必又是一波数值膨胀。

    白木棉忽然笑了一下。

    “……”

    你没有统子,对吧?

    “你笑啥?”杨曙索性直接问。

    “笑你,前后绑两个屁垫,而且都是乌龟。”

    白木棉要炫技,护具必须戴,但过于累赘的乌龟屁垫会影响发挥,便暂时交给杨曙。

    后者需要拿手杖,就把皮垫绑在裆胯,正好前后呼应上。

    “安全,人体有时候很脆弱,不光尾椎需要保护,”杨曙一本正经地解释,“话说回来,装逼爽不爽?”

    白木棉大眼睛一眨一眨:

    “我不爱装。”

    不是,你怎么说我台词?

    “……那再滑一圈?”杨曙问。

    “好哇。”

    至于公主和她的骑士们,已经被工作人员接走,坐缆车接受治疗去了。

    滑雪场有应急医务室,跌打损伤都能治,治脱臼小菜一碟。

    两人返回初级滑道,开开心心体验滑雪,到达坡底还想再来一次时,工作人员跑来喊话:

    “两位稍等,有事情需要你们配合处理。”

    “啥?”

    “有位女士摔倒,说与……她有关系,要划分责任。”

    “?”

    于是,杨曙二人随前者来到医务室,再次见到“帅帅不会压弯”一行人。

    黎三凤面色苍白,皱眉忍痛靠着椅子,右臂低垂一动不动,腕部涂抹着黄褐色跌打药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