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就是典型的,块头越大,胆子越小。
崩断的针头反弹回来,好巧不巧刚好扎到黄少脸上。
他足足呆滞了十多秒,穿透了厚厚脂肪的针头总算把痛感传达出来。
下一秒,嚎叫出声!
一旁的秦爷适才反应过来,朝姐妹花招手,“快,过来给黄少看看。”
秦娇的反应比妹妹快一点,先一步上前,等看清那针头居然齐根没入,顿时面露难色,“秦爷,我拔不出来。”
关键是黄少这会张牙舞爪地跟疯了一样一点都不配合,她就算想帮忙也无从下手啊。
更何况她压根就不想帮。
“医院,快去医院!”
五爷还想说不至于,他这会更关心的是那针头到底碰到了什么,居然一下子就断了,还反弹得这么厉害。
等捡起掉在床上的针管,脸色就是一变。
针头居然都不见了!
这,足足有四五厘米长啊!
全都扎进肉里,这得把脸上的肉都给扎穿了。
秦爷眉头皱得死紧,犹豫了下还是摆摆手,“安排车,送黄少去医院把针头给取出来。”
黄少本人倒是不打紧,就是个纨绔子而已。
但谁让人家有个有本事还超级溺爱儿子的妈,这次在他这受了伤,自己说不定还要给个说法。
出现了这么个变故,取血的打算只能被迫停下。
秦娇和秦媚把人送走后,才敢悄悄松口气。
“姐姐,你说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我也不知道。”秦娇走到床边,看着少年素白的手腕,比她们女儿家的看起来还要细嫩。
实在让人没法想象居然能崩断坚硬的针头。
秦媚忍不住伸手过去轻轻摸了摸,“明明是软的啊,还很滑。”
秦娇:“……”
她想到方才秦爷他们说的灵族,发散了下思维,“有没有可能,若是有人身怀恶意,施加过去的伤害就会反弹?就像黄少那样的,最后伤人不成,反而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