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雨泽意味深长的笑道:“五个一。”
赵文迦听到非常纠结,他要再加肯定要被开,还不如先发制人,反正他手中只有一个一,他就不信外面还有四个。
“开你。”
“哦?你确定?”
肖雨泽就这么微笑的看着赵文迦。
“就开。”
赵文迦此时异常坚定,他不会再被表面现象迷惑了。
“我这有两个一。”肖雨泽打开杯子,无奈道。
“我这也是两个一。”梁亦城好心提醒道。
“嘿嘿,赵文迦你要完蛋咯,看,我这还有一个,快给我喝!”
吴世豪嬉笑着,连忙催促起来。
“靠。”
赵文迦愿赌服输拿起酒杯一饮而尽。
“继续,来来来,谁敢叫五个一我必开他。”
不知过了三小时还是四小时,几人喝的头都有些发昏,主要是伏特加度数太高了,最惨的还是赵文迦,听到五个一就开,不知喝了多杯已经倒在桌上。
吴世豪尚存一丝清醒,艰难的把三人扶到床上躺下,还贴心的盖好被子。
“喝,健身..豪,我还...没有...认输。”
赵文迦躺下后仍断断续续地嘀咕着梦话。
“唉,这就是身为义父的责任啊!”
吴世豪叹口气帮赵文迦盖好被子感慨道。
不一会,寝室剩下沉重的呼吸声和工地拖拉机的声音。
窗外的空调外机发出滋滋的声响,洁白的雪花如柳絮般飘落,仿佛在为这一年的落幕奏起悠扬的乐章。
第二天,梁亦城被雷达的铃声惊醒,一睁眼,便感到沉重的眩晕感如潮水般不断袭来,喉咙干渴得仿佛要枯竭。
这次喝得比以往都要狠,主要是高度数的混合酒太多。
寝室里弥漫着各种食物和酒精的混合气味,异常刺鼻。他强撑着摇晃的脚步下床,找到空调遥控器关闭空调,准备打开窗户通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