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咳……”秦含璋忍不住呛了一口,咳嗽起来,苏浅浅贤惠地示意丫头给秦含璋盛汤。
【五公子最近心事真多……】系统又转移了方向,整完人家爹又去整人家儿子。
秦含瑾的手不由一抖:怎么就不放过他们家了呢?
【话说五公子七日前在校场练枪遇见一位姑娘,一把单刀使得密不透风水泼不进,收势时渊渟岳峙稳如泰山,长相更是明艳照人,言谈举止落落大方让人如沐春风。
旁边围了一群少年看,那姑娘也不介意,擦了汗便和同行的姑娘一起告辞离开,后来五公子便每天那个时辰去校场练枪,若是那姑娘不来,五公子都没心思操练。
可是前日等到很晚那姑娘都没来,悄悄打听,听说那姑娘姓‘司’,同她一起来的姑娘有时也唤她阿颜,因为被心仪的男子拒了亲事,没心情出来练刀了。
所以这两日五公子每天早早去校场,迟迟回来,可是再没看到那姑娘,现在魂都快丢光了。】
系统把丧心病狂发扬光大,也不管五公子饭都吃不进去了:心里装着姑娘,堵在那里哪有地方放米?
秦老夫人瞄了一眼孟氏,又看看秦含瑾,敛眉垂眸用饭。
饭后喝茶,孟氏向秦太夫人说道:“前两日媳妇已经向庄二夫人说清楚,莫要耽误了人家庄四姑娘,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免得硬凑出一对怨偶,生出薄幸的事来。”
秦含瑾不由蹙眉脸红,母亲这话分明是在骂他可能和他爹一样,不过想想以后再没有什么庄四姑娘闲四小姐的来逼他,心里也是一阵畅快。
秦太夫人点头,自己儿子做出蠢事,难怪性格爽朗的媳妇都生出怨怼,以后他们之间如何,也是全凭天意了。
“中秋就要到了,明日给各家的节礼也该送出去了,今年不同往年,秦家男儿出征的都回府,这几年里无论武宁侯府如何都不曾疏远的,就由含瑾和含玥亲自送到府中,不可怠慢。”
秦老夫人又嘱咐一句。
两个孙儿赶忙领命。
“节礼都已备下,与咱们府上常走动的除了姻亲,便是周国公府和晋阳侯府,其他的却没有了。”
苏浅浅按照原主记忆准备了节礼,那时就算是姻亲,也有苏太傅府这样不常走动的,何况不是姻亲,武宁侯府虽不是败落,却已危如累卵,谁愿意冒受连累的风险。
“无妨,这一场变故如同筛箩,去伪存真不是坏事。”秦太夫人倒是想得明白。
“不过只怕今年的节礼咱们府上要收不少,还礼也要好生备着呢。”杜氏自嘲一笑,这便是人情冷暖了。
“是,媳妇知道,不过母亲,媳妇倒是觉得,这礼有的可回,有的却不可回。”苏浅浅眨眨眼看着杜氏,秦含璋只挑唇一笑低头喝茶。
杜氏也想明白了:想要攀附的借此机会出去宣扬,对武宁侯府不是好事。
第二日果然热闹,送节礼的车都要把通往侯府的路堵上了,幸亏苏浅浅有准备,按照送的礼一份份让管家或是回礼,或是拒收。
苏浅浅也给太傅府和苏莘莘送了节礼,对太傅府是先礼后兵,对苏莘莘就是另眼相待,全然没把煊国公府放在眼里。
这样的无礼传出去,倒是比有礼更让掌权的人放心。
快到午时,秦含玥和秦含瑾兄弟才回府,还带回了两个人,正是晋阳侯府的两兄弟:周靖槐和周靖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