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事?】

    【张氏!张氏说见手帕交,其实又去了禁军卫,这次见到了她要找的人,是禁军卫一名小统领,当初就是这个人帮助张氏抓走了蛊媪的儿子。

    张氏叫这人表兄,可是他们的关系看着可不像表兄妹,张氏嘱咐她表兄万事要谨慎,春暖花开就好了,倒是没说别的就回来了。】

    【在府中可从没听说有一位表舅走得这么近,能为她出头做事,二人间不是有什么特殊感情,就是有什么利益】

    苏浅浅吃了张氏的小瓜,倒是不着急。

    这个时候张氏没能力伤害苏润和,也还不敢动苏太傅,就是原剧情,张氏也是靠着苏太傅父子为了苏浅浅受到贬官和杖责后郁郁而终,才成了最后赢家。

    这是狩猎的最后一晚,第二日便要返回西京,秦含璋过了戌时回到房里,苏浅浅已经睡下了,毕竟整个宴席她都在狂奔换装。

    秦含璋换了衣裳待身上凉气散尽,才蹑手蹑脚地上了床,再悄悄靠近苏浅浅,等着那个睡猫一样的人循着热源向他靠过来……

    第二日收拾了行装,待皇帝的銮驾仪仗启程,各府马车浩浩荡荡紧随其后返回西京。

    行了没多久,苏浅浅迷迷糊糊要睡,苏莘莘却上了她的马车,接着秦玉卓听到消息也跑过来,还没坐稳,二老夫人和三老夫人也上了车。

    “你们这是做什么?”

    苏浅浅懵逼地看着这几人。

    “莘莘哪,可是听说了什么新鲜事?旅途无趣,我们老人家又睡不着,便过来听听消磨时光。”

    二老夫人赔着笑脸说道。

    “二婶娘猜到了?还真有新鲜事!这次还是我们那位世子爷听说的,他说呀,以后有什么新鲜事,也定要说与他知晓。”

    苏莘莘忍不住笑,朱敏如今真是变了个人,从前装斯文儒雅,嫌弃女子们长舌,如今他就变成了最嫌弃的那种人。

    “一定一定。”二老夫人赶忙答应,双眼放光等着听新鲜。

    “听闻昨夜贺御史在行宫的净房里做出不堪的事,尹大人带人去查了贺御史的院子,结果在他卧房里寻出了三名小童,那小童……”

    苏莘莘正要说,瞥见秦玉卓,又把后面的话咽了回去。

    “那小童怎样?”秦玉卓见苏莘莘话说一半,伸着脖子追问道。

    “啊……并未怎样……就是……十分狼狈,陛下大怒,当着尹大人和庄大人的面,不好包庇贺御史,就让贺御史停职闭门思过,贺御史那端方清正的名声啊,可是全都毁了。

    不过这贺御史一直喊冤枉,气得陛下一镇纸丢过去,额头都出了血,亏得那镇纸打得歪了些,贺御史是被扶着送回去,而不是抬着送回去的。”

    苏莘莘用帕子捂着嘴笑。

    “这位贺御史怎的就忽然这般下作……定是本性如此,平日里惺惺作态,一朝露出了马脚。”三老夫人说道,吃瓜吃得舒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