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不敢。”戚宁吐了一口气。
算了，当年那件事，御公公也知道，如今告诉他，也无妨。
戚宁回头看了眼，确定没有人偷听，才压低声音道：“皇上，今夜……今夜臣妾见了一个人。”
“有话快说！”秦天傲明显很不耐烦。
也不知道今夜是怎么回事，往常时候，他对自己可不是如此的。
戚宁琢磨了下，也是没有琢磨透，只能更压低声音道：“臣妾见到了南宫琴。”
“你说什么？”秦天傲脸色一变，“你在胡说什么？”
那女人，早在二十多年前，已经死了！
“臣妾不敢欺骗皇上，臣妾今夜确实见到了南宫琴，还让人将她伤了。”
戚宁密切关注着秦天傲的表情，果然，秦天傲脸上根本藏不住惊慌。
那个女人，对他来说就是个噩梦。
毕竟，亲手剖开自己娘子的肚子，将孩子挖出来这种事，也不是谁都能下的了手的。
每次午夜梦回，总会吓出来一身冷汗。
御公公也是大惊失色，不过，他比秦天傲要冷静。
很快，他就将心头的不安压了下去，小声问道：“皇后娘娘，此事非同小可，还请将事情说清楚。”
于是，戚宁就将自己收到了匿名告密信，如何在山头遇见南宫琴，还伤了南宫琴这事，一五一十说得清楚。
最后，秦天傲反倒不慌了，眯起眼眸盯着她：“你说，救走南宫琴的人，是慕儿？半个时辰之前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