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冷逸泽一拳砸在茶几上,将上面的水晶烟灰缸砸的震了一下,连带着里面的烟头都掉出来几根,宁梦之被他这冷不丁的一下惊的后退了一步,满面惊疑地看向他。
对方这是什么意思?
难道想强制她把股份交出来不成?
这股份上,明确地写着自己的名字,只要她自己不同意,他们再怎么胁迫自己,也是没有用!
想明白这点,宁梦之强行按捺住心神,再次看向冷逸泽的时候,那份惧怕也削减了几分。
她勾唇冷笑“怎么?冷家现在是日子穷的揭不开锅了么?现在要设计我手里的股份?我好像记得,冷氏的资产,比起我们宁氏,要强上几倍不止吧?
对了,我这两天可是有所听闻,你们冷氏对付人家天锦集团不成,偷鸡不成蚀把米,莫不是真的被打击大发了?
可是,就算你们算计我手里的股份,又有什么用呢?区区百分之五的宁氏股份,难不成还能让你们冷氏东山再起?”
“住口!”
苏仪看不惯宁梦之这副冷嘲热讽的样子“我冷氏集团再如何,也容不得你这个外人置喙!”
“外人?”
宁梦之仿佛倍受打击“原来我在你们心里,一直只是个外人?亏我之前,还把你当成亲妈一样孝顺。你说不让我去学校,去冷氏公司上班,我也没说什么就去了。敢情至始至终,我从来都是个外人?既然我是个外人,那你们又凭什么来获得我这个外人手里的股份?你们不觉得,你们这话,自相矛盾么?”
说着,宁梦之又看向脸色铁青的冷逸泽“我再叫你一声逸泽哥哥。我自问,嫁进冷家后,一直循规蹈矩,从没有做过半分错事,也没有做出影响你们冷氏利益的事。
可是逸泽哥哥,你是怎么对我的?我是你明媒正娶的妻子!可你眼里,何曾有过我的存在?把我娶进门后,就再也不曾靠近过我!让我一个人独守空房!若仅仅如此,我宁梦之也认了!
可是,你却因为一个陈秘书,对我做出了那样过分的事!你知道你们公司的人都是怎么形容我的吗?说我自甘下贱,贪图你们冷氏的财产,不惜丢失尊严匍匐在你的脚下!逸泽哥哥,作为你的妻子,被人这样嘲讽羞辱,你是觉得,你的脸上很有光吗?”
宁梦之的话如利剑般一句一句扎到冷逸泽的身上,后者脸上的阴沉之色越来越重,连带着苏仪都有些不解“泽儿,她说的这话是什么意思?你在公司对她做了什么?怎么还闹的所有人都知道了?”
冷逸泽的面色很是难看,他没想到,宁梦之会不顾脸面,把这种事当着他母亲的面捅了出来,心里本能地不想她继续说下去,便匆匆向苏仪解释了一句“妈,她说的不过是些疯话,你不搭理就好。”
苏仪听话,一脸的若有所思。
宁梦之却是情绪激动,难以置信地指着自己“我说疯话?冷逸泽,你——”
“闭嘴!再多一句嘴,信不信我把你伙同你家那位佣人做的事,全部给你抖搂出来?”冷逸泽脸色狰狞地吼道。
宁梦之瞬间住嘴,脸上满是惊骇之色。
她和齐玉华做的事,可以说是非常的隐蔽,冷逸泽是怎么知道的?他知道了多少?
一想到自己的事情,有可能一直在对方的眼皮子底下进行,宁梦之的身子不可抑制地哆嗦起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呢?对方到底知道了多少?他会不会把自己供出去?不!我不要坐牢,不要对方把我供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