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脚刚走,就听到身后传来的唐立话语。
“林曼,几天不见了,想我没有?咱们就在沙发上玩。”
“我身体不舒服。”
“有什么不舒服的,老公就是替你止痒的,要不,去厕所?去淋浴?边洗边玩?”
他把林曼揽在怀里了,嫂子发出了怪声,还在抗拒。
但唐立不听,非要做那种事。
我背对着木门,心里一阵阵发疼,好像是自己的老婆被别人侵犯一样。
“唐立,我今天真的不舒服。”
“我会让你舒服的,手拿开!我是你老公,你就得让我搞!装什么正经,你是我老婆,你得履行夫妻义务!”
“你弄疼我了,我真的不舒服……”
唐立的步骤简单又直接,不过二十秒,我就听到了林曼的叫声。
仿佛近在咫尺,就好像我在现场观摩一样。
唐立像头牛一样,他肯定是吃了药。
我猜,他是想在别的女人身上发泄,但好事没成,所以回来折磨林曼了。
不忍心继续听下去,我感觉自己会发疯。
坐在车上,我呼啸而去。
这事过去了七八天,我想的最多的,是林曼肚子里的孩子。
虽然知道赵秋云不敢胡说八道,却依然隐隐的担心着。
这天正午,我帮白玉狐送资料给唐立,发现他坐在办公室里发呆。
两只眼能吃了谁。
“唐总,这是白总让我送来的资料。”
放下东西,我这就要离开。
“站住。”
他用低沉、生冷的声音刺激着我的耳膜。
我心头一颤,装作若无其事的转身:“怎么,要出去么?我去开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