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平时不屑和小屁孩计较。

    “以前打闹不说什么,但你这次剪她头发,太过了。”

    “女孩子养的一头长发被你中间咔嚓一刀,看她急得哭,急得团团转,你还很得意。”

    “真是......贱人。”小侯爷说粗鄙之言,语气也像是在说什么圣人典籍。

    比起骂人,就更像是陈述事实。

    所以侮辱意味便更强烈了。

    “我弄你,从来不是因为你对我产生了威胁。”

    “你自己也知道,除非你捉弄她的时候,她的目光根本不会落在你身上。”

    “所以你只能用这种拙劣的手法,来卑微地渴求一点她的关注。”

    “并愈演愈烈。”

    他前面的少年被说得愈发显出懊恼之色,贝钤问:“你想想,如果是酒酒这么对你,你会高兴吗?”

    殷楚毫不犹豫道:“高兴啊!”

    贝钤:......这人什么癖好?

    “滚吧。”

    小侯爷心累,嘬了口大茶缸子里的茶水补充能量。

    此后殷楚被殷侍中调任到外面去历练,一个情敌就这么被轻轻松松解决。

    贝钤其实有些心虚。

    可能是周欢酒逗起来特别好玩,他也会逗她。

    但他是有分寸的,可不像小男孩一样过分。

    他,贝钤,是个成熟男人!

    妹妹下了赐婚令旨,他们就是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

    妹妹说,明明他心中有她却不敢开口,非要等着女孩子先说,实在太卑鄙。

    但贝钤觉得这纯属是小崽子对他有偏见,他分明这辈子都没有如此正人君子过!

    他自认为,能感受到酒酒的心意,喜欢一个人是藏不住的。

    但万一那只是她对发小的热情呢,那万一是他自信心太膨胀感觉错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