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香巧惊马的调查,皓月的办事很利落,很快便来回禀:“殿下,仵作说没问题,为防他撒谎,奴婢还找了三个仵作来验。”

    “但是方才......”说到这里,皓月没忍住,笑了一下,才继续道:“仁卫侯途经那一处,和童夫人一般惊了马。”

    “不过没有遇到殿下这样的好心人,随从又不得力。”

    “好在人没事,从马上摔下来摔得不轻,抱着屁股在那儿嚎呢。”

    “但奴婢觉着,嚎那么响亮,应当问题不大。”

    贝婧初大笑:“哈哈哈哈我也觉得。”

    说着,还兴奋地猛拍了一下大腿。

    “啊!”

    手上传来一阵钻心痛,原来是幸灾乐祸得太猛,忘了自己坐在书案前,手嗑在了书案上。

    贝婧初把手抱在肚子上,露出痛苦面具,静静等待这阵痛感缓过去。

    皓月看着被徒手敲出裂缝的书案,害怕地默默后退一步。

    缓过来的贝婧初:......你后退半步,哦不,后退一步的动作是认真的吗?

    她嘴一瘪,非常委屈。

    皓月哄了半个时辰才把她哄好。

    既然连着两匹马都在同一处地方出了事,绝对不是什么意外。

    贝婧初等着另一面的调查结果。

    雷念儿拿着一筐还带着露珠的青草回来了。

    “殿下,马匹没有外伤,臣便查了饲料,也没有问题。”

    “但童夫人和贝钤都说,马儿路过那片地的时候,低头啃了两口草皮。”

    “臣便摘了些问御医,却说没见过。”

    贝婧初拿起采摘回来的新鲜毒草,若有所思。

    既然是没有记载的......以后遇上棘手的人,是不是可以制造一些“意外”。

    她吩咐:“去把附近的令马儿发狂的草拔了,然后留一些,种到庄子上去。”

    “这件事不要声张,童夫人和贝钤那边我会去说。”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