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月?一个学期?说不一定,反正现在我还没肏够。”顾延笑道。
陆微闭了闭眼,感受到顾延探进她裙底的手,恳求道:“别在这里。”
……
艺术楼五楼用来堆放器材的功能教室里,断断续续传出几声娇腻的呻吟。
陆微坐在课桌上,双腿被折到两侧,门户大开,内裤被挂在右腿上晃悠。小小的穴口被顾延的大家伙肏出了个肉洞。
“唔……”穴道一直在被猛烈地入侵,陆微用力支撑着身体,却还是被撞得摇摇欲坠。
她知道,顾延这是在报复她,报复她的逃离,报复她的背叛与不忠,即使她从来都不该为这段丑陋的关系负责。
顾延听见她夹杂着痛苦的呻吟,伸手扼住了她的下颚,一边挺动下身一边说:“疼?疼就对了,不疼怎么长记性?下次还敢不敢了?”
陆微咬着下唇不说话,喉间还是泄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得不到回应的顾延更加生气,一边肏她的小穴,一边用力捏住她的乳头玩弄,疼得她惊呼出声。
顾延得逞地骂道:“婊子……”
她早该料到与顾延作对会有这样的后果,但她仍不死心,只有自救才能抹掉她身上“婊子”的标签,即使这自救是无用的,但她起码抵抗过、挣扎过,而不是甘愿作为他人案上鱼肉。
“不是…婊子…我不是婊…子……”她甚至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但当顾延的阴茎一次次碾过那个敏感得点时,她还是忍不住叫出声来,却不是方才那种痛苦的。
两团细腻饱满的乳肉在顾延手里搓圆捏扁,时不时扇两巴掌,白皙的胸脯已是片片红痕。
上一次由于时间关系,顾延草草了事,但这一次两人都有充足得时间,顾延已经肏了她半个多小时了,她已经泄过两回了,那家伙却迟迟不见要射的迹象。
“傅军肏了你多长时间?有没有我持久?他肏你的时候你也喷了那么多水吗?”
顾延的问题很多,她不知道该回答哪一个,她不明白顾延为何这么在意傅军与她的事,为什么非要与傅军比个高下。
她想,都是强奸犯,有什么好比的。
阴道湿热的软肉紧紧包裹着顾延的阴茎,他的每一次抽插都舒爽得要命,一次比一次深,几乎要顶到宫口。
终于,在她泄了第三回后,顾延也射了出来,这次却没有射在体外,而是尽数射在了她的人身体里。
随着顾延的阴茎拔出,乳白色的浓稠液体也流了出来,顺着大腿根淌到了地上,滴滴答答。
射过之后的顾延仍不肯放过她,拉了张椅子坐在她面前,低头含住她乳肉上的红点,吃奶似的吸咬,弄得陆微浑身战栗。
“全班女生就你的胸最大吧?平时看不出来,脱了衣服才发现真大,要是生宝宝有奶了是不是更大?嗯?”
顾延总是问一些陆微不愿回答的问题,因此也没想陆微会回答他,于是一边抚摸陆微的身体,一边继续说道:“现在也不能生宝宝,但是可以吃药的吧?”
闻言,陆微如梦初醒,恐惧地看着顾延,摇头道:“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