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和国木田的声音同时响起,然而没有什么卵用,小兔宰治说溜就溜,翘班的功夫绝对的一流,转眼门口就没人了呢。
“啊,算了。”国木田头疼的捏了捏眉心。“这家伙大概又发现了什么,去偶遇委托人了,敦。”
“啊,是!”听到国木田叫自己,银发的少年抬头看向对方。
“下班了去河里把那个家伙捞出来,真是的,就会给别人添麻烦!那个绷带浪费装置!”
“是,我知道了。”
总之就是,骚扰委托人是真的,但是也不妨碍调查结束后顺便入个水。
老搭档了,还能不了解他的尿性吗。
……
被赶出来后,童磨他们也没回酒店。
而是在压马路。
反正现在也没事干,不如好好熟悉熟悉接下来得呆一段时间的现世。
只是……
髭切看着还在捧着自己的扇子掉金豆豆的审神者。
即便心大如他也不由感到无奈,眼泪真多啊,一直流到现在也没有停,眼睛也没红肿的样子,难道鬼的泪腺特别发达吗?
鬼:不,我们不是!别瞎说!
就在髭切思考鬼的泪腺是不是构造特殊的时候,他们碰到了熟人。
“啊,是昨晚的……呃,为什么他在哭?”中原中也难得有了休息时间,出来逛逛就越到了昨晚闯入黑手党枪战的两个路人。
这两人让中原中也印象深刻,毕竟遇到枪战不害怕,反而兴致勃勃的围观的人也不多。
问他们来干什么的,那个脑袋像是被扣上一盆番茄酱的家伙,居然说自己是什么审神者来找刀剑付丧神的。
当时中原中也就觉得,都这么大了还有中二病,而且还神烦,总觉得和青花鱼有微妙的相像,这家伙的家人也一定很不容易。
所以这种人为什么会哭?总不会是回家了挨打了才哭吧。
“啊,是昨天的小先生啊,又见面了~”见到中原中也,童磨一秒收回了不停嘀嗒的金豆豆,笑着抬手打起了招呼。
中原中也青筋一跳。
“你,我昨天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加小了吗?!”
“啊,抱歉抱歉~”童磨一歪头,抬手轻轻敲在自己的脑壳上,可可爱爱的说到。“因为先生娇娇小小的很可爱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