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的时候很开心,拍照的时候也很开心,洗脸的时候快哭了!
“怎么洗不下来?”
易凛用洗面奶洗了两遍,脸上那只猪虽然模糊了一些,但也还能看出是一只猪,尤其是眼睛那里,像是完没有洗下来。
苏念跟他情况一样,“家里有酒精吗?”
易凛拿出一瓶医用酒精,他们把酒精倒在棉签上,一点一点地顺着笔记擦。
好不容易把脸洗干净,望着镜子里的自己,都有些无奈,很不想承认刚才那个蠢兮兮的人是自己。
苏念:“我从小到大,没干过这样的事。”
易凛:“你不是磕掉过半颗牙吗。”
苏念下意识地舔了舔自己那颗门牙,无话可说。
自己干的事,自己得认。
首都这几天一直都在下雨,虽然没有刚开始下的时候大了,不过断断续续、淅淅沥沥,一直在下。
苏北同志和林女士避暑还没回来,蔺白提前回来了。
暑假才过去一半,蔺白背着一个双肩包,潇洒地飞回首都。
他说回来,蔺红昭二话不说就给他订了票。
只要是为了下棋,就算是上天,蔺红昭都不会拦着他,更别说是回首都了。
刚出机场,蔺白就给苏念打电话,“我回来了,让那个伊森过来吧。”
上次比赛没机会,这次要好好会会伊森。
苏念本来在易凛家看书,接过电话后,回了老宅接伊森。
伊森要走,两位老人家特别舍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