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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边很快接了，苏念说明情况，华滔让她稍等。
没过两分钟，一个高高瘦瘦的人从楼里走出来，穿着简单的黑色西裤和白衬衫。
苏念伸手打招呼，华滔快步走过来，在保安拿出的登记表上签上名字，跟苏念说：“走吧。”
苏念边走边说：“国家AI研究院，还用通行证这种古老的东西！”
不应该是刷脸或者虹膜识别吗？这都算是最基础的了。
华滔笑：“有时候越古老越安。”
苏念：“没觉得通行证有多安。”
华滔：“......确实是。”
进院门没用上那些高科技，进楼门的时候用上了，用的还是最高级的识别技术。
华滔直接带苏念去了他的办公室，给她倒了杯水，“你先等一下。”
趁着华滔看文件的功夫，苏念观察了一下他的办公室。
嗯……
很难想象华滔这个人的办公室是这样的，按理说，他这个人条理性和逻辑性都非常强，本人也很严谨，并且又有那么严谨、严厉的一位爷爷，他的办公室应该非常整齐才对。
但这间办公室……
总体布置偏工业风，在大致整齐的表面下，夹杂着非常个性的凌乱，比如窗台的花盆边，放了一个护目镜，书架上，在众多与人工智能相关的书籍中那双白色的球鞋很突兀，再看办公桌，简单地放着电脑和文件夹，在文件夹旁边，竟然有一条领带。
注意到苏念的目光，华滔顺着看过去，看到了自己下楼前刚刚拿出来的领带，他本来是要戴上的，结果临时接到电话，下楼一趟，领带就被扔在了桌上。
迅速在文件最后签字盖了章，华滔把其中一份交给苏念，另一份放进自己的文件夹中，又顺手将领带扔进了抽屉里。
看到最后这个动作，苏念忍俊不禁，直言道：“我以为你是那种会把领带叠好，放进专门的盒子里的人。”
华滔：“叠起来放好跟随意扔进抽屉里的效果是一样的，我为什么要费那个劲儿把它叠好。”
“也对，”苏念将文件放进包里，“那我就先走了。”
华滔点头，跟她一起出门。
苏念：“我自己走就行。”
华滔：“你自己走，可能出不了门。”
楼下的门，要从里面打开，需要指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