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色已深,更衣室外的网球场似乎都开始凝起了些细微到不为人见的露珠,世界仿佛都沉寂了下来,白石藏之介却觉得自己浑身燥热的发烫。
“小景。”他轻声说。
迹部景吾的目光还是染上了渴求的欲望,情丝一缕一缕地滑落出来,把白石藏之介那一颗心脏都一圈一圈地绞的死死的。“本大爷不想重复第二遍,”迹部握着他的性器,慢慢地上下滑动,“上我。”
下一刻白石就俯身吻过了他的唇,手指也不由分说地就着淫水滑进了花穴里搅弄。迹部忍不住呻吟,手也攥紧了白石的衣袖,紧接穿在身上的运动衫的衣底就被掀上去塞进了自己的嘴里。
“既然小景同意了,那就……”白石揉了揉他柔软的金发,“不要发出太大的声音哦。”
迹部景吾嘴里咬着自己的衣角,瞪着透蓝的眼睛看着他。现在的他躺在长椅上,碎发凌乱地散在额前,眼睛里都是层层翻涌的情欲,挺翘的乳仿若羊脂玉,指尖稍微用力就能留下淡红色的印痕。白石一手把玩着迹部肿大的乳头,另一只手在花穴里和嫩滑的媚肉相互纠缠,偶尔故意蹭过敏感点,惹得迹部爽得想哭,但是碍于嘴里的布料又哭不出来,只能哭唧唧地哽咽,反而更让人想狠狠地欺负他。
白石抽出了自己的手指,换上了涨得发痛的性器对着湿淋淋的小穴口,稍一挺身,就挤了进去。迹部还是疼得呜呜咽咽地抽泣,浑身绷得跟一张弓一样紧,白石吻着他,又伸手慢慢蹂躏着迹部挺立的性器,看着他的铃口忍不住吐出了透明的前液,然后借着湿滑的液体上下搓弄。
“唔嗯……”迹部被快感席卷地绷直了脚尖,白石藏之介趁势挺腰,将性器一鼓作气地全都埋进了那个温软湿热的小穴里,淫水都被挤得飞溅,迹部被痛得直哼哼,眼泪吧嗒吧嗒地流过脸颊。白石看着心疼,就用指尖擦去他的眼泪安慰他。
“很快小景就舒服了,”他说,“再忍一忍,再忍一忍就好了。”
白石藏之介本来就是U17中出了名的谦谦君子,此刻在性事里却显得一改往日的温和,迹部还没有缓过劲来,就被他激烈的抽插折磨得差点要尖叫出声。
“不……唔嗯……太快……”
被唾液湿透了的衣角从口中滑落,迹部景吾被他大力的顶撞折磨的说出口的语句都是断断续续的。白石藏之介掐着他的腰,手劲大到迹部觉得自己的腰侧明天肯定会是青紫的一片,然而现在这个时候,他甚至顾不上自己身体的其他地方,所有的快感似乎都涌到了他下身的花穴里,那一根肉棒不停地捣进捣出,每一次都带出了湿滑的淫水,将两人的交合处打湿了一片。
“小景,小景,我等这一天等了好久……”
白石似乎还未觉得过瘾,他抱着迹部张开的大腿向着自己的方向一拖,迹部忍不住低低地叫了一声,他现在腰腹部脱离了长椅的支撑,因着重力下沉,却又被白石稳稳地抱住,臀部也已经完全凌空,这个姿势对于被操的一方再适合不过,花穴猛地将白石的性器又吞进到了更深的地方,迹部仰过了脖颈,死死地咬住了下唇才让自己没有哭叫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