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小姑娘一推开门缝,谢惟清就注意到她来了,但他没有停手。谢惟寅的手术结束了,目前看起来一切正常,但依旧毫无意识的插着一堆管子躺在重症临护室里,无法探视。谢律的情况倒很稳定,打了镇定之后没有大碍,谢惟清派了人把守在他病房门口,不准任何人接触他。
这一天算是有惊无险。
但谢惟清还有还长的仗要打,他必须好好的睡一觉,所以他急需这项游戏来放松紧绷的神经,别的地方都不安全,一旦被拍到一星半点的性虐片段,都可能对谢氏传媒的股价造成难以估量的影响,他只能回这栋别墅。
他不知道何郁会如何看待这件事,但他不想隐瞒,门外的小姑娘站了一会儿就离开了,他的心里松了一口气。却又感觉有点失落。
“衣服穿好,走吧。”谢惟清擦着鞭子上的血迹。对气若游丝的女人命令道。
女人站起来,恭敬的鞠了个躬,跪下亲了亲谢惟清的脚面,开始穿衣服。
谢惟清站在二楼的走廊里,目送着女人关上门离开,从裤兜里摸出一支烟点燃。尼古丁的气味飘散开来,他吸了几口觉得没什么意思,把烟摁灭在扶手上。
何郁就睡在一楼的第二间房,他这样想到。
往常谢惟清不是个瞻前顾后的人,此刻却不知道该不该去看看这个小姑娘,心思转了几圈之后,他还是下了楼。
门把手一转就打开了,何郁没有锁门。
这应该算个好兆头?谢惟清推测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