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离过年还有9天
书桌边，张万森在整理无国界兽医的培训资料，看着亮起的手机，放下手里的笔。
VX发来消息，备注着
“星星”
“张万森，睡了吗？”
“没呢。这么晚了你还不睡？”
“明天没有课程，没事。”
对哈，明天休息一天，让大家去办一下手续。
张万森将面前的本子合上，本子封面写着林北星培训计划几个大字。
舒展了一下，躺在靠椅上。
“那我们出去玩？”
“好呀好呀！”星星趴在床上激动的把被子都蹬掉了，奈何太冷，起床把杯子捡了回来。
“去...动物园？”
“好呀！”
“那明天吃完早饭见。”张万森看着一边的时间，已经走到了1.10分的位置，该睡觉了。
“等下！”
VX突然一个语音通话打了过来，张万森喝了口水，清了清嗓子，接通。
“我睡不着。”
“不行要睡了，明天还要出门。”温柔中带着些许忽略不计的严厉。
“嗯..要不你给我聊聊你在非洲的研究项目吧。”
“好。”
两人都侧着身子，面前是微微发亮的手机，张万森嘴里轻轻的说着，另一边渐渐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男孩停止声音，看着手机屏幕微微发愣。
“氢氦锂铍硼...碳氮氧氟氖...”
张万森似乎想起了什么，是“梦”里的事情，盖上被子，看向手机的方向，闭上眼睛。
晚安，林北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