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潮湿的呼吸近在咫尺,肆无忌惮的撩拨着敏感的耳垂与颈窝。

    约书亚没敢回头,他僵着身体往前挪了点,指着地上的龟壳说,“接满了。”

    “咳咳!”迦德在腿上搓了搓汗湿的手掌,“只有两只瓶子,现在能喝多少喝多少吧。”

    他装满第二个瓶子,然后将剩下的半龟壳清水递给约书亚。

    “别人也能定位那些丢掉的东西吗?”迦德问。

    约书亚接过龟壳却没有喝:“我不清楚。”

    着陆舱可以全息隐身,但那些零件就不好说了。

    “这就麻烦了,”迦德蹲下来收拾那些肉干,他有些发愁,这么多吃的要怎么带。

    他叹了口气,抬起头看着旁边的约书亚:“要是被你女朋友抢了先,她会不会扔下你一个人跑了?”

    “装这里吧,”约书亚放下龟壳,走到一边打开了自己的手提箱,那把乌黑的大杠彻底无处可藏。

    约书亚三两下组装好狙击枪,然后把箱子推到迦德面前:“我不想它染上蟹肉干的味道。”

    “你是逃兵?”迦德盯着约书亚挂到肩上的大杠,脸色突然沉了下来,“纳什维尔联邦还是派加达卡帝国?”

    约书亚黑着脸说:“你的想象力可真够丰富。”

    “我知道啦,”迦德恍然大悟,“你是不是被开除了?”

    约书亚的脸色更黑了。

    迦德闷哼一声,拖过箱子开始往里面装东西:“那帮孙子只会狗咬狗,把你开除了是他们的损失,也没什么好可惜的。”

    约书亚一言不发的捡起地上的两瓶水走到外面,随后迦德也跟了出来。

    “东北方向,”他抬起胳膊,内置平板上显示着两个绿色的小点,“直线距离二十八公里。”

    “先往北,再往东,”迦德在他旁边停下来,伸出一只手,“给我吧,你可别再病倒了。”

    那把大杠不到二十磅重,约书亚将它换到另一边肩膀,叫上多哥一起走到前面去了。

    “也行,”迦德摸着脖子说,“你先扛着,待会扛不动了再给我也是一样的。”

    一辆改装过的多功能陆行车从啄木鸟号右侧翼舱开出来,大黑跳下驾驶室,甩手哐当一声关上车门。

    “干嘛要开这破玩意儿?”男爵接过他递过来的绝缘手套和大号扳手,满脸的不乐意,“不是刚买了辆新的吗?”

    “你问船长去。”

    大黑说完就走了,正好小卷毛拎着两只冷却剂从旁边经过,男爵一把拉住他:“你看见戴贝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