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青楼里熟知客人模样的女子们都很是奇怪。
这等时节也不是什么能来往城的节日，怎会有两个陌生的少爷前来？
妈妈也发现了二人，连忙笑着迎了上来：“哎哟！这两位生面孔的少爷，是想要和哪位姑娘共度春宵啊？”
苏毅冷峻着脸不说话。
苏肖温和笑着道：“妈妈，我们想要买下最新入了青楼的女子。”
妈妈眼珠一转，当即知道他说的是什么人。
现下来的最新的人可不就是程家那些吗？
程家再怎么说曾经也是高门显贵，想要尝一尝这高宅门户里女子滋味的，也不是没有。
“原来是大主顾！”妈妈高兴的笑弯了眼睛，这样的主儿可是最有钱的，“快随我来！”
二人被带着穿过花楼，来到了偏僻阴暗的小房外。
“这里面关着的全是最近新进的程家贵女！”妈妈不怀好意的笑着，“里面，还有几个年岁不大的嫩雏。刚好买回去让两位少爷享受一下调教的乐趣。”
苏毅皱了皱眉，有些听不得这浑话。
苏肖神色如常，仍旧是谦谦君子的模样：“劳烦妈妈开门让我们挑选一番了。”
“好。”妈妈抬手，对打手使唤，“拿钥匙来。”
钥匙抵到手心，门适才打开。
露出满屋哆哆嗦嗦挤在一起的年轻女子。
小的几个更是缩在了大人的怀里。
齐垣看了一圈，不动声色的一个个询问她们的名字。
竟没有一个叫程阮的。
“全都在这儿了？”苏肖询问。
“是啊！都在这儿了！”妈妈看出什么，“少爷可是要找什么人？”
“不是。”齐垣寻了个借口，带着苏毅拜别了妈妈。
妈妈看着二人离去，意味不明。
终究当做什么都不知道的继续做生意。
皇城脚下，发生的事情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