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垣残壁的奇景已经是这座美索不达米亚王国的正常现象,历经了先前阿德斯克与灵薄狱的无情蹂躏後,破坏的痕迹恐怖吓人,修缮工作至今也有一星期之久了。
基路伯随手泡了几杯茶,眺望了室外後,便将茶水端向临时居所的另一个方向。
这里是基路伯他们预先为了这一天而特别准备的拟防空居所,能在灵薄狱的入侵後保有原先的风貌,也是多亏了那个大人的设想。
这几天下来基路伯与自己目前的战友都住在这个大约八坪大的居所。
「虽然我也是当时的凶手之一没资格抱怨啦,不过基路伯,这样的场所你居然没事先准备几个,现在外头还是有不少流离失所的破碎家庭啊。」
嘴角常挂的笑意是他的独有招牌,然而隐藏在那笑容之下的才是其真面目——充满Y谋般的声音贯穿全场,默拉特拉翘着二郎腿,坐在沙发上的模样活像这里是他家一样。
不过,嘴上这麽说,手里依然忙着基路伯交给他处理的文件,那才是他真正想诉苦的地方吧。
「这麽说倒是真的啊,我无法否定。伤势好点没?」
基路伯腼腆地苦笑一番,同样也不忘展现前上司的本sE,多少关心了前阵子默拉特拉与摩拉克斯战斗的余伤。
只见默拉特拉扫兴地别开视线,这时彷佛是为了代替一时词穷的友人,另一个声音从基路伯的右方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