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冯之舒也心疼的拿来了一些创伤药,就要为周正敷上,后者用凉水冲了冲伤口,发现并不深后,摆手拒绝道:“算了,绑上一层纱布便是了。”
旁边,陈新莲和冯之云捂着嘴似是在憋笑,毕竟,在二人看来,今日之事,确实是周正不讲理,所以他就是被咬了,也没什么好心疼的。
用纱布绑上之后,周正又恶狠狠的瞪了慕燕然一眼,然后道:“今后你在家中少给我出幺蛾子。”
“留下你本就是看你可怜,你要是不知收敛惹是生非,那我便将你赶出家门!”
听到这话,刚才还一副胜利者姿态的慕燕然,似是被戳到了痛处,眨眼间,眼泪便流了下来:“哼!走就走,真以为姑奶奶我稀罕呆在这?”
说罢,慕燕然转身便走出了家门。
周正想要叫住,但刚刚才撂下狠话,此时挽留实在张不开嘴。
关键时刻,还是冯之舒体贴,她站起身道:“我去追她!”
见状,周正也将手放了下来。
低头看了看脚上的伤口,周正暗骂倒霉,今天晚上,他还打算独自去雁荡山看看呢!
如今脚脖子受了伤,起码要将养上一两天,虽说军令状上他动了手脚,不用担心,但白所修家中的那些财宝,他确是眼馋已久,能尽早抢到手中最好。
不一会,冯之舒便带着慕燕然回到了家中。
后者恶狠狠的瞪了周正一眼后,便又钻进了被窝。
周正也懒得搭理她,回到内屋便呼呼大睡起来。
次日清晨,周正早早的便被何必叫了出来。
“屯长,昨天我带人去调查白府被劫的事情,您猜我发现了什么?”何必用卖关子的语气道。
周正眨巴眨巴眼睛道:“发现了什么?”
“那邢州知府在白所修家中留宿了,他们两个必定有一腿!”何必意味深长道。
周正嘴角抽搐了一下道:“这点我早看出来了,还用你说!”
“啊!您看出来了!”何必挠挠头,憨笑道:“嗨,您果然慧眼如炬啊!”
“少拍马屁了,还有什么发现,赶紧说。”周正催促道。
何必左右看了看,然后拿出一根树枝在地上画了个圈说道:“大人,昨夜属下带人好好的在白府周围查探了一番,并没有发现大规模土匪出动的迹象。”
“要知道,按着白所修所报上来的损失,那些东西,百十名土匪拉上一夜也不可能拉完,按理说他们是应该没有时间清理痕迹的。”
“而白府就更不可能干这种事了,所以我觉得,这事或许有蹊跷。”
听到这话,周正眼中闪过一道精光,他沉声道:“接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