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篆面有沮丧。
赵稚责备道:“篆儿,本宫跟伱说了多少次,伱是储君,就该学习处理政事,这些脏活累活,就为娘来做。”
赵篆闻言,脸上的沮丧,也渐渐消失。
他不想让赵稚不开心。
可是他的心里,同样有着一個手段频出的帝王。
也是個顶天立地的帝王。
而不是躲在赵稚背后。
就像是被操控了一样。
赵稚让赵篆离开。
独自一人在大殿内,里面的侍从,都离开了。
这位离阳王朝的国母,面色冷沉。
此时此刻。
没有人能猜到她的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但有一件事:
那就是徐平安来了京城。
还有已经尘封的往事。
似乎就在这一刻,突然就席卷而来。
那是一個下午,她和北凉那位王妃,还有九九馆的洪姨,正在一起畅谈。
似乎一切都回到了从前。
是那么的美好。
只是。
接下来的事情。
让她和她,永远的成了敌人。
她在不久后死了。
而她赵稚依旧苟活二十余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