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彩明摆着是故意,但姜毅也没拒绝。
吃人家的,住人家的,于情于理都得付出一点代价。
很快,关于他俩的事,传遍整个冰剑山。
修士也是人,少有清心寡欲的人。
大多是热爱听八卦、制造八卦的人。
他们七嘴八舌,添油加醋,传到蓝岳耳朵里,已是冬彩和姜毅钻小树林。
啪!
蓝岳拍桌子站起来。
他抓过前来报信的小子,喝道:“你说什么!”
“师兄,你有气别冲我来啊!我也是听别人说呢。”
“他们在哪儿?”
“你等等,我给你问问。”那小子四处打探消息。
最后得出一个答案,冬彩姐妹的家。
“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不要脸。”
蓝岳浑身发抖,再好看的脸都疯狂扭曲。
“师兄,你别生气!”
“万一,叫姜毅的小子,仅是冬家姐妹请来的工人呢!”
“混蛋!”蓝岳抓起桌上陶瓷茶杯,恶狠狠摔在地上,四分五裂,瓷粉飘得满地都是。
接着,蓝岳气势汹汹离开房间。
那家伙问:“师兄,大半夜的,你去哪儿啊?”
“冬家。”蓝岳道。
听到这话,那家伙嘴角不免浮现一抹奸计得逞的微笑。
他是故意过来,讲给蓝岳听。
山门太安静,一天仅那点事,好久好久没乐子看。
对乐子人来说,这是折磨,比地狱还恐怖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