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片棉花在姥姥面前,我问姥姥那是什么。
姥姥告诉女孩:“丫头,这是棉花,你在家多住几天。”
这是我与姥姥对话,连母亲也不知道。
我与母亲最多住两天,我再舍不得姥姥,我们也得离开此地。
母亲只愿意待一天,隔天我们便走了。
母亲迫不及待要走,我却偶尔回头看姥姥家方向,姥姥为人非常善良。
我在路过一个地方时,我顺手摘一朵小白花带走。
有些事我一直瞒着,我以为天衣无缝,谁曾想还是让母亲知道了,母亲当时吓得不轻,母亲在哥哥床上坐着,我因惊吓过度,我连门也不愿出,话也不说。
母亲虽然心疼我这女儿,但她始终是心疼那人,我连续七年未曾开口,我直到十四岁遇见一人,我开始学说话,我偶尔问母亲与父亲:“妈,那人是谁,她说是我亲戚,可我认不得那人。”
母亲说:“那是你亲戚,你该怎么喊,你就要喊。”
父亲连续七年说我真憨,我怎能吞药而亡,我怎能一直饿肚子,可父亲不知道我那七年活得多痛苦,我每逢雷雨之夜眼泪哗哗流,我偶尔会梦呓:“妈妈,救救我,别抛弃我,我害怕。”
这是我第一次痛哭,我紧抱哥哥枕头痛哭着,泪水全落在哥哥枕头上,我舍不得将自己枕头弄潮湿。
“你可能别装。”
“这世上不存在恐怖地方。”
“你这丫头不礼貌。”
“你这人不爱说话。”
“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她们也有受到惊吓的。”
那些话程晩一直记在心里,当程晩遭受二次打击后,程晩主动遗忘一些人,程晩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仅一年程晩白发就长出来了,但程晩依旧记住一个人,那人长相十分帅气,他从未回来过。
“妈,我有白发了,可我今年才十六岁啊。”程晩蹲在地上自言自语着,程晩明白母亲并不相信她,程晩直接狠心拽掉白发,随后程晩又拿银匕首进屋。
看到程晩进屋了,母亲也一起进屋。
“姐姐不想看了。”云裳看到银匕首那一刻起,云裳将嗓音压低,云裳施法带走她,让她回到落梅苑。
程晩回神后,程晩对她淡然说:“这是母亲欠我的。”
“……”云裳沉默不语。
“大火,母亲啊,她糊涂,你以为他真是想死,不,你们错了,那年会有一场大火,你猜会从哪里来。”程晩清一清嗓音,程晩继续说:“后来有人误会我了,可母亲比我更憨,母亲从未替我辩解一句,至此我便得一种心病,我这心病永远也好不了,她们从未信任我,我早就远离那些人,甚至我也不屑于多看她们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