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个拿着手机就有理的年代，只要舍得花钱，有目的的盯一个人的行踪还是很容易的。
没有人盯着你，只是因为你的价值不够。
这是一个游走在灰色边缘的产业，但是说穿了，其实不值一提。
赵瑞龙联系的人叫做站姐，它们的业务主要是围堵跟拍偷拍明星的。但这只是主业，在主业之外，它们还有很多副业！
这些人手底下有一群名媛私生，只要有钱能供给她们追星，博取万分之一的阶级跃迁的机会，她们什么都愿意做。
蹲点偷拍这不过是手拿把掐的小事罢了……
——
汉东省省长办公室。
秘书小贺轻轻的敲响了办公室的大门。
“领导，李达康书记来了。”
高育良从文件中抬起头，平静的说道:“请李达康书记进来。
对了，记得给李书记准备一听冰镇可乐，听瑞龙说，李书记喜欢喝这个。”
门外的李达康把高育良的话听的清清楚楚。
对于体制中的男人来说，喜欢喝饮料是一种不成熟的表现。
李达康知道，这应该是高育良在隐晦的向自己表达不满。
赵瑞龙……
李达康叹了口气，他不能把这件事怪罪到赵瑞龙的身上。
当年，在李达康给赵立春当秘书的那段时间。
对于国人来说，可乐还是一个稀罕玩意。
稀罕到，赵瑞龙这个公子哥都为之爱不释手的地步。
而李达康也借着赵瑞龙的光喝了不少，成为了中国差不多第一批喝可乐的那群人。
而他们彼此对彼此的记忆，也都停留在了那个年代。
因为那段岁月之后，李达康就不是赵立春的秘书了。
收拾好了思绪，李达康站在门外，整理了一下心情，更主要的是仔细端正了自己的态度。
高育良的这个隐晦的表态让李达康的心放下来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