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隐居奉安后,姜庭川留下财产假死离开,现在应该被师父安排在其他地方做生意。”
这答案在凤西爵的预料之内。
他见过姜岁欢的师父。
天机阁阁主南宫晏,也是他母亲年少时认识的一位故友。
此人身怀各种绝技,医术玄术无一不精,还一手创立了以兵器和暗器闻名世的天机阁。
只是南宫晏这人性格怪异,不好亲近。
当年他遭歹人下毒,被母亲送到幻灵山调理身体。
半年光景,只见过南宫晏两次,每次见面的时间最多只有一盏茶。
姜岁欢说,她师父喜静不喜闹,对谁都是一个样。
好在留在幻灵山那半年,有她陪在自己身边,日子过得也算有趣又刺激。
“此次来京,奉安的尾巴可清扫干净?”
毕竟姜岁欢这个名字是伪造而来,一旦有人较真儿去奉安调查,难保不会露出马脚。
“多谢七哥思虑周到,离开前,我已经全部安排妥当。”
凤西爵微微蹙眉,“岁岁,你总是这样客气有礼,会让我觉得我们之间已经生分了。”
六年前的姜岁欢,张扬恣意,像个热源不断的小太阳,走到哪里都会发光。
六年后虽然光彩依旧,言谈举止间却充满了的对他的敬畏与恭谨。
他不喜欢这种距离感。
姜岁欢笑了笑,“我与七哥并未生分,只不过我们都长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