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赫神sE倏然变冷,沉声说:“臣已有婚约在身,殿下不要再说玩笑话。”

    龙玉清不以为意地说:“有婚约又如何,成了婚还能离,有更心仪之人,当然不能委屈自己。”

    这话在李赫听来,着实刺耳,隐约有诅咒之意。

    娶妻生子,一锤定音,后方无忧便能安于大业。这便是他对婚姻大事的规划。

    心仪二字,与权位相b,微乎其微,不值一提。

    再者,这天下,又有谁b臧婉月更适合做他妻子。

    他一双黑目注视着龙玉清,不卑不亢:“但臣此生唯婉妹一人,不会负她,会与她白头偕老。”

    龙玉清讥笑了声,“孤知你是君子,拿刀架在你颈上,你也绝不悔婚。不过,世事难料。人,总有身不由己、心不由己之时。”

    她说话之时,笑YY盯着李赫看。

    李赫眉心微动,眉宇间掠过一丝烦意。

    他想起这两日做的梦,以及莫名窜入脑中的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