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铁牛兴高采烈道“倒是位晓事的爷,晓得我程铁牛尤好白肉和蒸鸡!管他是哪位,既有心款待我们,我们领情便是了,免得冷了人家的心。”
玉儿不冷不热地道“要吃便吃,只是不能吃独食,须请了我师傅、师娘进来方吃得好!”
程铁牛嘟着嘴道“是请我们俩的,又没有请他们。只备了两个人的饭菜偏要4个人吃,吃个半饱,不痛不痒,不愉不快。”
玉儿骂道“好个白眼狼!亏先生传了你‘霸王戟法’哩!”
程铁牛委屈地道“姊姊不要生气,我一见吃的,连娘都会忘,师傅自然也忘了。”
玉儿叱道“还不去请你先生与师叔祖进来。”
程铁牛连忙点头“我去,我去。”
不一会儿,程铁牛请来了尉迟观与慧冰。
慧冰赞道“还是铁牛晓事,毕恭毕敬来请我们。今日你立下大功,并不居功自傲,孺子可教也。”
玉儿“哼”了一声。
程铁牛讪笑着,并不答话。
坐下没多久便开始上菜,一盘一盆热气腾腾,令人垂涎。
慧冰艳羡道“玉儿人缘好,此地亦有朋友。”
玉儿摇手道“我还不晓得是谁呐!但愿是我的朋友不是我的敌人。”
尉迟观与程铁牛正忙着吃喝,尉迟观优雅,程铁牛粗鲁,对比鲜明。玉儿待喊程铁牛一句,怕他又多嘴舌,便忍下了。
慧冰道“难道玉儿真不知他是谁吗?”
玉儿道“那人只认识我与铁牛二人,也不知是谁?我们终南山五虎在左近的只有秦琼秦兄弟了,秦兄弟为人低调,家境也并不宽裕,应该不会是他。却是何人……”捧腮苦想。
这桌酒席虽然是为玉儿玉程铁牛俩准备的,却足足有4、5人的份量。尉迟观吃得甚是满意,吃完后习惯性地喊“掌柜的,结账。”
外面酒保掀帘进来道“已给了银子,道君无须再给了。”
玉儿反问道“真有这等好事儿?”
酒保使劲地点头。
程铁牛摸着圆滚滚的肚皮道“既然有人给钱,那我们再吃一些,吃个十二、三成饱,省了后几日的事。”
慧冰叱道“却没见过你这般贪心的。”
一行人去后院牵马,马儿都喂饱了,还刷得干干净净,免不了又猜测了一回,依旧猜不出是谁。
一路走一路贪看风景。汉中虽然离关中不远,只隔了一道秦岭,气候、风光却迥然而异。汉中湿润温暖,冬无严寒,夏无酷暑,江河密布,植被茂盛,宛如江南。因长江第一长支流汉水发源于此,故名汉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