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白天一直都没睡午觉,晚上又巴巴的等着他们来看自己,握着话筒和秦淮年聊了快一个多小时,张着小嘴打起哈欠。
等到她睡着后,他们也离开了无菌仓。
走廊里白色的冷光调,照在人身上,地面上有拉长的影子。
因为郝燕和秦淮年挨的近,他们两个的影子仿佛是黏在一起的。
秦屿哼了哼,眯起眼睛审视的问:“你们两个怎么一起来的?”
秦淮年斜昵他一眼,“我们两个昨天还一起睡的!”
“……”秦屿梗住。
他没想到他们两个人又重新搞在了一起,顿时将幽怨的目光投向郝燕。
郝燕不自在的咳了声。
秦屿问她,“小燕子,你吃饭了吗?”
郝燕摇头,“还没呢!”
她一直陪秦淮年加班,结束后两人就来到医院看女儿了,不过她吃了不少零嘴,胃里倒并不空。
秦屿一听,重新打起了精神,“我也还没吃,小燕子,我馋你做的白粥,要不然现在去你家吧,你再做一份给我尝尝!”
秦淮年将他的想法扼杀掉摇篮中,“你没机会了!”
“为什么!”
秦屿没好气。
“因为今晚她要给我做饭!”
秦淮年慵懒的勾唇。
没有理会随时要炸毛的堂弟,他说完后就俯低了俊容,贴近身旁郝燕的耳朵,嗓音低沉问,“郝燕,你房间里的床换了吗?”
她以前卧室里是一张小床,后来自从秦淮年经常登堂入室后,就大手一挥换上张双人床。
他们分开后,那张床她一直都在睡。
郝燕脸颊白皙中透出潮红。
她小声的摇头,“没有!”
郝燕听得懂他话里的暗示,再加上他薄唇贴的极近,呼吸就吹在她耳廓的小绒毛上,带来触电的感觉,她垂着的眉眼间都是羞涩。
他们两个说的是悄悄话,秦屿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