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秦淮年语气里透着警告。

    之前中秋家宴时,秦屿拿着白粥跑到他面前炫耀,想到这件事,他还觉得心气不顺。

    秦淮年发现,自己对于她的独占欲,已经越来越深的地步。

    郝燕听后惊诧。

    她知道他指的是秦屿。

    只是郝燕觉得不可思议,只是普通的白粥而已,又没什么技术含量,未免过于夸张了。

    不过,她最知道怎样讨好他了,笑着点头,“知道了!”

    秦淮年唇角轻勾。

    厨房里油烟机细小的嗡嗡声,锅里翻滚的白粥氤氲出水汽,晕染在郝燕的小脸上,泛出浅浅的桃粉色。

    浓密的睫毛像是扇子,她低垂着眉眼,秦淮年就觉得她又乖又温顺。

    他喉咙有些发干。

    秦淮年眸光在她的眼尾与嘴唇之间流连,如同受到蛊惑般,掰过她的脸,俯首吻了上去。

    郝燕闭上眼睛。

    只是一个吻,似乎无法让秦淮年满足。

    他长臂在她细腰上收拢,镜片后,那双狭长的眼眸里的颜色逐渐转深。

    郝燕双颊腾起热浪。

    她慌乱又羞赧,“秦淮年,你别闹了,白粥马上就要好了!”

    秦淮年嗓音沙哑,眸光深邃,“郝燕,我现在没心思吃粥了!”

    他的意思是,他想要吃她。

    “……”郝燕脸颊更红。

    秦淮年抬手,将灶台上的火关掉了。

    然后二话不说的,就将她扛在肩上,大步走向了卧室。

    晚霞仅剩下最后一丝光,斜洒在白色的真皮大床上,幻化出暧昧。

    房门被秦淮年用脚关上,阻绝了室内的旖旎。

    这顿白粥,到底是隔天早上才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