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女人?

    岑嘉白到透明的手摸上了顾宁湿透的肩膀。

    身极其敏感,被他一碰,顾宁感觉自己的冷水是白泡了。

    他刚要说话,却被岑嘉狠狠掐住了脖子。

    顾宁顿时喘不上气来。

    那一刻,他觉得岑嘉是要杀了他。

    岑嘉笑得阴柔漂亮,附到他耳边,说:“顾风和,你记住了,你是我的人,嫁进这儿的那一刻,你生是我岑嘉的人,死是我岑嘉的鬼,将来就是我死了你也要给我陪葬,要是让我知道你再跟从前有什么联系,我一定让你后悔来过这世上。”

    岑嘉咬了下他泛白的耳朵,觉得心头情.欲又起,他贴到顾宁脖子上,狠狠咬出了一个血印,又贴到他耳边,语气温柔地像是情人的呢喃,说:“你会听话的,对吗?”

    顾宁脸色发白。

    岑嘉看着他泛白的侧脸,笑了笑,离开了。

    新鲜的空气涌入喉咙,顾宁大口喘着气。

    他只觉得如坠冰窟。

    刚刚泛起热意的心早已沉入谷底。

    他终于意识到,这个人,手握他的生死尊严,他们之间没有平等,在他眼里,他不过是他的一条狗。

    他看着水面,水面浮动的水波上映出他冰冷的脸。脖子上还流着鲜红的血。

    他后知后觉的嘶了一声,心想,真疼。

    岑嘉就是一条疯狗。

    谁跟他动心谁是傻.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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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嘉出了门,穿着白袍的万玉书看到他嘴角的鲜血,不由得大惊:“干爹,这是怎么回事?何人敢如此冒犯于您?”

    太监梁炳翻了个白眼,心想这小将军真是死脑筋,不食人间烟火,这种事也要问,怪不得一直不升官。

    岑嘉看见一席白袍,姿容潇洒,眉眼俊朗,人称“玉面小将军”的干儿子万玉书,不由得想起了一件事。

    他转身,看着他,缓缓问道:“我与顾风和成婚那天,是你去接的他?”

    万玉书不知道为什么干爹突然问起这件事,他拱手,低头,道:“回干爹的话,顾家公子是做妾入门的,并没有人去接他。”

    岑嘉听到没人接他,不由得心情舒畅了些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