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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失去了先发制人的机会，熊怼怼心情沉重，她很明白一件事，跟白莲花讲事情，是不能用正常人的思维去理解的。
而且白莲花特别容易先入为主，别人先说了什么，她就信。
熊怼怼想过辩解，沉默了一下之后，还是实话实说：“……没有。我没有做过这件事！”
她想看一看，这个书中的女主角会怎么做。
叶芷又不是真的白莲花，她听到这个回答，眼珠一转，小心思特别活泛。
唇角勾起了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她在女主角期待的眼神中，又转而面对那个炮灰：“我徒弟说了，她没有干过坏事。”
说完还暗示性的眨了眨眼睛。
炮灰女：“？？？”
这什么意思？
实在不理解这位小长老的脑回路，炮灰女战战兢兢，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了，根本没法挽回，只能照着这个思路走下去。
她索性定了定心：“她说她没干过，就一定代表她没干过吗！小长老，你不能因为她是你的弟子你就偏袒她，这是对我们的不公！”
义愤填膺的好像真有那么一回事儿似的。炮灰女的演技不错，那个王爷也终于回过味儿了。
躲在炮灰女的身后站了出来：“对，您的徒弟真的是个杀手，这件事我也可以作证！”
说着一指身后带来的家仆：“他们也可以！我们都是亲眼见过的！！”
叶芷有点傻眼，没想到这群炮灰的应对还不错。
这边证人这么多，作为一朵圣母白莲花，这种时候就应该表态了。
但是！
叶芷是那种正常的圣母白莲花吗？！她不是啊。
看看这个看看那个，叶芷突然恍然大悟似的拿右手捶了一下左手的掌心：“哦！我明白了！你们都是知道了这件事，然后心中很愤怒，所以才欺负徒弟？”
那位王爷不是说小长老单纯嘛，那她就单纯给这位王爷看呗。
说完就怜惜的摸了摸熊怼怼乱糟糟的头发：“徒弟你也太惨了！”
炮灰女：“？？？”
王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