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被七叔打的嗷嗷叫,赶紧的躲啊!

    可是别看七叔虽然年老,但是却老当益壮。追起人打起来那叫一个灵活,打的青年嗷嗷叫,怎么都躲不掉。

    狐狸可满意了,终于有个讲理的人过来帮它把事情定下,那就好说了。

    “七叔,你别把人打坏了,打坏了还得给他治伤,到时候可干不了活。”一宁看出来旁边的狐狸有些着急,显然也是担心,七叔把人打坏了,到时候没办法。

    得,七叔一听收了手,只是问起另一桩事来。

    “我问你,你先前娶你媳妇可就是用了这两锭金子。”村里的事七叔最是清楚不过,眼前的青年之前能娶了一个那么漂亮的媳妇回来,就是因为他得了这两锭金子吧。

    青年可怜巴巴的回答,“没有,没有。娶她的时候只花了一绽金子,还剩下一绽。原想有这一绽金子,我们能够过上好日子,哪想到我媳妇儿我媳妇儿竟然没了。”

    提到自家的媳妇儿青年哭得像个泪人,可见是真伤心。

    “狐大仙,不介意我问他点事儿,然后你再把人带走?”看到狐狸在那儿挠头挠脑的,好像有些着急的想把人带走,一宁赶紧出演解释一二,想让眼前的狐狸给她点时间问清楚一些事情。

    狐狸想了想,终是点了点头,怎么说一宁也是帮它说了公道话,人只要是能带走,晚个一时半刻的也不要紧。

    “多谢。”得狐狸答应下,一宁朝它作下一揖道谢,这完全拿了狐狸当人看的样子,狐狸一顿。

    一宁没有顾上狐狸,只是冲青年问起道:“你将你那媳妇的来历一五一十的道来,我瞧瞧能能为她查明死因,为她报仇雪恨。”

    “我媳妇的死不就是铁炉闹鬼弄的,还要查吗?”青年一愣,明显的没有想到竟然还有其他的内情。

    “你少废话,道长问你什么你就答什么,别管那么多。”七叔呵斥青年,不想再听青年废话。

    如果说先前七叔也是和所有的村民一样,认为作怪的就是刘三家的铁炉,现在可再也没有这样的想法了。

    一桩接一桩的事情怎么看都不同寻常。还是把希望寄托于一宁的身上,希望一宁可以找出他们村里的问题解决了。

    “是是是,七叔,我肯定老老实实的回答。道长,我跟您都说实话吧,我这媳妇原来是大户人家的婢女,人长得好看不说,干活更是一流的,识文断字,正可谓是难得一见的好女人。我们俩在城里几次认识,然后就好上了,后来我就想尽办法为她赎身,才把她娶了回家来。其他的也没什么了。”

    青年把事情的经过大抵说来,也没觉出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

    一宁思量了一会儿问道:“你家媳妇儿出事前可有什么异常?”

    “异常啊,我想想哈,有的有的,我们不是刚成亲吗?都说婚里蜜里调油的,一开始我媳妇挺好的,可是后来却不肯让我碰她了,我也觉得她的身体越来越冰,她就常和我喊冷,家里的被子全给她盖上了,她还是叫冷,我,我都不知道怎么回事。”青年想想先前他一直在意的事,一五一十的全都告诉一宁。

    一宁思量着,这个时候一旁的狐狸拉了拉一宁的道袍,用爪子在地上写了两个字,“阵法。”

    进屋的时候一宁就注意到他们家有阵法,现在看来,这阵法是冲着这家的媳妇来的。

    “道长,我家媳妇到底是怎么死的?”青年说完了,没有得到一宁的回应,他也是心急,连忙地问起一宁来。

    “你把你媳妇的生辰八字给我。”一宁眼下依然不太能确定,还是让青年先把他那媳妇的生辰八字给她吧,青年一报完,一宁一看,“至富之命格。”

    “这是什么意思?”听到一宁的声音,可是他们都不明白到底是什么意思,什么至富的命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