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果在上课的时候,对他是言听计从,特别乖顺,他指东,温果绝不往西,让他有某种难以言喻的大男人快感。
盛怀瑾吃完饭,便见温果回她自己的房间,没一会儿,又走出来,双手背在身后,似是在藏什么东西。
温果从身后拿出一块木雕出来,是一个笔筒,笔筒上面刻着一个小人儿,倒是神似盛怀瑾,旁边还刻了一个盛字,背面是盛怀瑾的生肖,一条小蛇,被她刻出来,倒是显得挺可爱。
“呐,送给你的。”
盛怀瑾这才注意到,她右手食指上有几道很细碎的小刀口。
“怎么弄的?”
温果揉了揉鼻尖:“这是我自己雕的,谢谢你一直教我知识。”
盛大公子什么样的礼物没有收过,倒是对这样朴实又真诚的小玩意儿很是钟情。
伸手接过来,不得不感慨,她的刀工很精湛,小人儿和小蛇都栩栩如生,笔筒外表用磨砂纸磨过,又上了一层桐油,看起来很精致。
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手艺活。
盛怀瑾笑着看她:“谢谢,这个礼物我很喜欢。”
温果倒是有些不好意思了起来:“你喜欢就好。”
盛怀瑾盯着她:“谢谢你这么用心的生日礼物。”
温果瞪大了眼睛:“啊?你过生日吗?”
盛怀瑾微眯眼:“你不知道我过生日?”
“不知道啊。”
盛怀瑾笑容有些僵:“单纯是为了感谢我教你功课?”
“是……是啊。”
不然还能有什么?
“所以你是今天生日吗?”
“明天。”
“哦,你……多大了?”
盛大公子仿佛默默中了一箭,并没有开口。
温果在那算:“初蔚是二十二岁,听说你比初蔚大五岁,那就是二十七岁。”
温国祥加了一句:“盛先生,二十七可不小了啊,家里不催你娶媳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