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见这话的二人又是一愣。
“收好放库房吧。”祁憬舟将布丢在了一旁,而后对青木道。
说完便又开始练剑,招招飞快,白芨看的连连咋舌。
他家公子什么时候剑术进步这么快了?
青木捞着白芨去了库房,路上白芨紧锁眉头,他用胳膊撞撞青木。
“哎,我怎么觉得咱们公子有点怪。”
他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们公子什么时候对自己剑术要求这么高了?而且还开始打探起公主来了,几个意思?
“你问我我问谁去。”青木也疑惑,想了一会又道,“不过……咱们公子好像要参加武举考试。”
白芨更诧异了,他低声问:“你听谁说的?”
“前几日他在跟大公子说的时候我听见了,不过这事儿其他人还不知道。”
“怪极了。”俩人对视一眼一口同声。
待二人将锦盒放进库房后,白芨拍拍青木,后者回看他。
“要不去问问?”
“你去问?”
“……”白芨不说话了,自知问了一个很愚蠢的问题。
对着他们公子冷似冰山的脸,跑去问一句“您近段怎么这么怪”不是找死么。
青木敲敲他脑袋,“别想那么多了,公子肯定自有打算。”
“也是。”
白芨不再纠结了,俩人一起走了出了库房。
***
晌午,彩霞顶着太阳往酒花楼赶。
“请问,酒花楼怎么走?”
她找不着路,不得已问了路边一个大娘。
大娘看着是个素净的姑娘,一听彩霞的问话,不免眼里露着几分好奇。
“直走,前方食香楼左拐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