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没有跟你说过,离姜昭昭远点?!”
“人是姜国唯一的公主,要是在你这儿真出事该怎么办?”
“你府上的女子那么多,怎么就非得在她身上载个跟头。”
秦温瑜虚弱无力地躺在床上,看着秦悠月一句接一句地说。
他等秦悠月说够了,才缓缓道:“再歇几个月就好了,没什么。”
“没什么?”秦悠月气的冒火,“你知不知道你现在身体经不起折腾了?!”
“你痴情成这样,怎么不敢告诉她?啊?人家有谢谢你吗?”
背地里深情,落一身伤,表面一声不吭,秦悠月都想掰开秦温瑜脑壳看看他在想什么了。
她替秦温瑜可惜。
“你要真能为她豁出去,就算你娶她回国我都不拦你。”
“可你看看你现在,啊,胳膊半个残废,昨晚还差点没熬过来,结果在人家面前喜欢俩字不敢提一个。”
“秦温瑜,你可真行。”
姜昭昭站在门外面,听得目瞪口呆。
她抿嘴,心想,要不还是改日再来探望。
再说,应该说是秦温瑜正人君子才对,跟她有什么关系。
秦悠月说的太夸张了。
这么想着,步子刚要挪开,“啪嗒”一声,门开了。
跟秦悠月对了个正着。
秦悠月显然很意外她会来此,脸上一阵尴尬。
“你……”
她不知道刚才的话姜昭昭听进去多少,打量起对方来。
姜昭昭立马道:“听说二皇子病了,特意来看看。”
话音刚落,门里就有人披着外袍出来了。
秦温瑜面色苍白,唇上毫无血色,倚靠在门框边双手对缩进袖口里,紫蓝色的外袍宽松地耷拉在他肩上。
他无奈地弯唇笑着,淡淡看向姜昭昭说:“怎么又来道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