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一会儿,心上传来一点点凉意,抵抗身上的燥热。
“谢谢。”她说。
要不是这个药丸压制着体内的燥热,说不定真的会失去理智发生些什么。
她第一次中这种药,但也知道有的药能令人理智全无,依附本能。
况且是有人陷害她,药效……
秦温瑜闭着的眼睁开了,里面缱绻着温柔与无奈,姜昭昭看不见他的这些神情。
他低声道:“是怕脏了你。”
几年前,姜昭昭的名字就在他心上留下了,从秦悠月开始给他说姜昭昭时。
好奇是他对姜昭昭的第一反应,总想看看秦悠月嘴里那个有趣的姑娘长什么模样。
后来好奇化为了惦念,不是喜欢,也不是挂念,是惦念。
现在看到了,心里的弦被拨动,说不清的情感。
说爱谈不上,说喜欢也不恰当,大概就是姜昭昭在他这里成了个独特的存在。
谁也不知道,外人口中风流成性的秦温瑜,心上印着一个人的名字。
此话让姜昭昭一愣,不知该作何回答,没再出声。
“若我不是秦国的二皇子,今日就不一样了。”
秦温瑜,无权无势,又被人监视着,要看他是否贪乐美色、毫无野心。
和他一夜寻欢的人,有多少是别人的眼线。
他躲不掉,便假戏真做了。
那药丸备着是习惯,让他不至于理智全然丧失。
但那药是凉性,吃得多便体寒,难以好转。
秦悠月说他身子弱,却不知道他身子为何弱。
只有他自己知道。
在遇到姜昭昭前,他不会心生出自己是个烂人的想法。
在遇到她后,这种想法不止在他脑海里出现过一次。
所以他对秦悠月说,他对姜昭昭没其他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