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晚却哭的干干脆脆,她觉得自己的心口都在疼,连同指尖。
“我想让你爱我,有那么难吗?”
“你说我这样的爱不对,那你教我啊!”
“你不爱我,又凭什么指责我?!”
姜昭昭哭着嘶喊,一把拂开桌上的酒壶,酒杯也被衣袖的一角拂倒在地上。
酒壶碎了一地,有几壶是还没开盖的,被摔的四分五裂,酒水也流淌一地。
酒水中映着明月,盛着酒杯。
她没有顾及自己的仪态,远处的丫鬟仆人看着不敢走近。
哭的累了,也哭的困了,她就着满脸的泪水,趴在桌子上,枕着胳膊睡了。
待祁憬舟半夜回府,瞧见的就是这么一副场面。
他急步走过去,伸手探对方的额头,触手滚烫。
顾不得其他,祁憬舟直接将人抱回屋子里。
“没人拦着吗?!”
“公主发烧了你们拿什么担责?!”
地上跪了一片,没人敢抬头说话。
他本来性格就冷,整日里面无表情,一发怒更震慑人。
然后公主府灯火亮了一夜,大夫走后,祁憬舟亲自给姜昭昭擦拭身子降温。
怀里温热,一声一声唤着他的名字。
祁憬舟心绪复杂的应着:“嗯,我在。”
他面对姜昭昭时,是与面对旁人不同的。
不经常笑,但他喜欢看姜昭昭喜欢笑,每当她笑时,他眼底都会软了神情;他虽然不经常说话,但每次说话都有温柔在里面。
这些都太隐蔽了。
姜昭昭以为那是他的相近如宾,实则他也在爱着她。
起初降旨时,他却心有诧异跟不满。
祁家已有三个文臣,他父亲是朝中重臣,而他大哥是皇帝身边颇为欣赏的朝臣;位高权重会引起皇帝的忌惮,二哥深知这点,故而选择远离京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