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侯府的厨子、厨娘,这看着明显就是给下人吃的饭菜,可还是那么可口。
只可惜,这饭菜刚往嘴里没塞几口,便有家丁、下人、侍卫闯了进
来,不由分说便绑了苏好,把她带去了太妃那。
被人一路推搡着进了门,扑腾一下子就让人给推倒在地,只听一声,“大胆有褒氏,竟然敢犯七出之条,哀家定要禀明王上,废了你这侯爵夫人之位。”
七出?进门才第二天,连这侯府里的下人都没见全乎,哪来的什么七出?
苏好抬头看去,眼神来回扫视着太妃与旁人,当她看到一旁坐在那捂着脸呜呼哀哉的齐溪时,顿时噗嗤一声,笑的前俯后仰,就差在地上打滚了。
那齐溪也不知怎么了,竟然被蜜蜂蜇的满头大包,脸肿的像个大枣饽饽。
往下再看去,那身上穿着的就是方才她瞧见那丫头端着的衣裙,苏好不禁哭笑不得。
原是如此……
“母亲,母亲,你看她,竟然还敢笑,她加害我之后,还笑的这般肆无忌惮。”齐溪委屈的哭着。
苏好坐在地上盘着腿,冲着齐溪喊着,“你凭什么说是我害你?你怎么了,发生了什么,我怎么会知道,再说了,我这一直在我的别院吃饭呢,你出了事,怎么赖在我的头上了?”
“是你是你,就是你,我别院里的侍女都瞧见了,你还敢抵赖。”
“够了。”太妃怒斥一声,指着苏好问道:“哀家问你,你可曾去过抚仙别院?”
“是,我是去过,可是我……”
“不用解释了,你既然承认去过,那就代表你承认是你做的了。”
苏好哭笑不得,“什么我就承认是我做的了,我做什么了?”
“是你,在齐溪的新衣裙上做了手脚,然后让蜜蜂围攻齐溪,害的齐溪被蜜蜂蜇。”太妃句句肯定,像是亲眼看见了一般。
齐溪哭喊着,“有证人,我院里的侍女亲眼所见,就是你。”
话音刚落,就见着一个侍女被推搡了进来,扑腾就跪倒在地,那样子十分惊慌,脸上写满了恐惧,俨然是被严刑逼供过的。
“说,把你看到的,再跟太妃说一遍。”齐溪一边哭泣着,委屈的很,一边冲那个侍女瞪眼,那样子似是要吃人一般。
“奴婢,奴婢……”
苏好坐在那跟个大爷似的,盘着腿,就那么看着这些人演戏给她看。
瞧瞧那个侍女是真的在害怕,还不时地两手抚摸自己的胳膊,看来,是有人虐打过她了。
仔细想想,当时这个侍女不小心把给齐溪准备的新衣裳掉在了地上,可能担心会挨罚,为了将脏掉的地方掩盖住,便利用与那部分颜色相近的花蕊中的花粉去涂抹,不过她可能没想到会因此引来蜜蜂。
“你个贱婢,你倒是说啊,你想死啊,快说啊!”齐溪见那侍女不肯张嘴,急的站起身,上手就在侍女的两个胳膊处来回又掐又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