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周没回来,一班现在都开始拖堂了?”
尤斯图蹲在一班后门,看到下课了才暗搓搓地溜进班。
“嘿!这不尤哥嘛!”
“又来找袁筠郎啊。”
尤斯图一边走一边打招呼:“是啊是啊。”
他走到袁筠郎旁边,自从尤斯图走之后,袁筠郎旁边的位置就空了下来。
他戳了戳袁筠郎的胳膊肘:“快走快走。”
“这才多久,就离不开人家小帅哥了?”傅雷特转过来调侃道,很少见地她头后扎了个马尾,看上去十分清爽利落。
“是他离不开我!”尤斯图嘟囔。
“是是是,是他离不开你。”傅雷特边笑边收拾自己的东西,话里敷衍的意味毫不掩饰。
“走吧。”袁筠郎收拾完东西书包单肩背着。
两人一前一后出了班门。
教学楼的天台。
袁筠郎挡在尤斯图和白鑫怡中间。
一句苍白无力的称述,毫无感情可言。
说是话剧社没有天赋的新人第一次排练的现场都不为过。
“我就是他男朋友,我俩很恩爱,请你不要当第三者。”
淦啊!尤斯图尴尬到想要找个地洞直接钻到地心被熔浆烫死算了。
今天他再次刷新了对袁筠郎的认知。
什么叫“我俩很恩爱,请你不要当第三者”,要是尤斯图自己不是当事人,他觉得他能笑到打鸣。
但是他现在只有后悔,十分地后悔,他早该知道不应该叫袁筠郎来演的!
这人压根不会演戏。
但是当他把目光移到另一边的时候,那边站的白鑫怡脸已经被气白了。
尤斯图有点恍惚,原来这人这么好忽悠的?
白鑫怡突然仰天大笑出了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