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来来,大家继续喝!”
尤斯图一脚踩在桌子上,下面有不少摸在他腿上、腰上的手。
“尤哥~别站那么高嘛~”一个小Omega拽着他的衣角想要往上攀附,昏黄的灯光下,小Omega的指节都泛着粉红。
尤斯图低头看了他一眼,突然笑了笑,转身就从桌子上蹦了下来。
“我就喜欢你这样的。”尤斯图一把把人搂进了怀里,一手拿着酒杯要给那个小Omega喂酒。
他坐在最中间,周围簇拥着的是各式各样穿着暴露的Omega,今天是他三个月来的第一个休息日,酒吧的余兴节目都被关在了这间他专属的包间里。
尤斯图玩得正开心,他突然打了个嗝,两边的手从Omega肩上移开,迷迷瞪瞪地晃了晃。
“尤哥怎么了~”小Omega问道。
尤斯图嘿嘿笑了两声,勾了勾他的下巴:“哥哥去干件大事~”
他所谓的大事就是去厕所。
包间到厕所的距离没外场人多,他哼着歌往厕所走,有点喝太多了,走路都有点飘。
“草,这厕所灯怎么坏了。”尤斯图来回按了半天开关都没有反应。
终端在进酒吧时就已经交上去了,手里也没个能照亮的东西,他挠了挠后脑勺,硬着头皮上吧。
喝酒之后的夜间视力真的很差,他觉得自己和瞎了没什么区别。
摸黑走到了小便池旁边,可以捣鼓了半天,他裤子也没解开。
“草!”
喝醉之后连裤子都拉不开了。
“需要帮忙吗?”
没等他回答,迷迷糊糊中自己的手已经被另一双冰冰凉凉的手覆盖住了。
尤斯图还没什么警觉地回了句:“谢谢啊兄弟。”
说完他才回过味来,卧槽!哪有人会在厕所帮人拉裤链啊!
就在他已经乱成一团浆糊的脑子还在思考是应该打人还是跑的时候,他只觉得一阵天翻地覆,再站稳的时候已经靠在了单间的门上。
嘴早就被人堵上了,用的不是什么暴力的方式,而是另一处温热的柔软。
双手被人抓的死死的,在狭小的角落连挣扎的动作都施展不开。
“唔唔唔!唔唔!”